这么多口舌,耗这么多心思啊?您这身体,现在可怎么办啊?”
“孔厚,娘身子没事的,江家……你不懂,如今你不去帮江家,那以后谁来……”孔璐华说到这里,忽觉全身上下一阵寒冷,竟是几欲晕去,好容易站起身来,扶到一旁的床榻之上,已是气喘吁吁,再没有站起来的力气。
“娘,娘……您怎么了?您别再撑着了,现在陶总制已经走了,您一定要好好歇息啊?”阮孔厚连忙将母亲扶上床榻,心急之下,也已经哭了出来。
“孔厚,我……我不要紧……”
话是这样说,但到了这日夜里,孔璐华便即高烧不止,阮孔厚无奈之下,也只好在江宁寻了医生,前来为孔璐华诊治。之后整整一日,孔璐华都只能在高烧中度过,一直不能起身,直到次日夜间,方才有所缓和。
“娘,您终于舒服些了?您一定要好好服药歇息,别再想江家的事了,孩儿……孩儿害怕……”阮孔厚眼看孔璐华重病之状,心中惊惧,好容易等到孔璐华病情渐缓,这时也终于忍耐不住,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