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发现了他们,大举来攻。杨军门的选锋我清楚,都是杨军门最为倚重的勇士,就这样战死了两个!你临战失期,此为一罪,致使友军遇袭,此为二罪,你……你说按照军法,你应当如何处置?!”
“阿玛,这……儿子也没办法啊?”容安眼见那彦成声色俱厉,也向那彦成哭诉道:“我等确是接到了长中堂号令,提前出发西进,准备与杨军门的哨骑会合,可是……可是儿子这路上的向导,是个悖逆之人,早就与张格尔勾结了!他……他故意给我们指引了偏远道路,让我们迟迟见不到友军,后来弟弟及时发现他悖逆不轨,当即将他斩了,我们才重新寻了路线前来,这……这五日工夫就是这样耽误的啊?阿玛,儿子出兵之际,也一心想着尽快与杨军门的哨骑会合,并非有意误了时日啊?”
“容安,这里不是家里,这里是前线,是战场!你说什么向导任用非人,这都是借口!战场赴援失期,致使友军孤立无援,无论是何缘故,轻则是斩监候,重了,我现在就应该将你在军前问斩!”一边说着,那彦成也向身旁侍卫道:“你等无须在意他一等侍卫之职,也无须在意我二人乃是父子,只将容安拿下,夺了他顶戴花翎!剩下的,我亲自向皇上上奏,就算……就算皇上真的下旨将你在军前处斩,也是你咎由自取!”
两名侍卫眼看那彦成声色俱厉,自也不敢违逆其言,只得相继上前,果真卸了容安顶戴花翎,将他押下。
“阿玛,阿玛!兄长也是无心之失,我们杀了那个从贼向导之后,当时就重新定下路线,这几日一直在赶路,方才到了大营。这……这件事也不是兄长能够预料的啊?”这时前来的二等侍卫之内,有一人便是那彦成次子容照,眼看兄长或许果真要被那彦成军法从事,容照也向那彦成哭着劝道:“阿玛,额娘走的时候,最舍不得兄长,若是兄长果然因为这无心之过而被问斩,那儿子九泉之下,要如何去见额娘啊?”
“你额娘要是还在,看着这个不肖儿子违背军法,那才是阿玛的罪过!今日就算为了你额娘,阿玛也要严惩于他!”那彦成也丝毫不肯让步。
“那大人,您这又是何苦呢?”一旁的武隆阿也向那彦成劝道:“如今哨骑遭遇的不过是百余贼兵,损失也只有两人,若是因为这样一场小仗,就杀一个三品侍卫,这不至于啊?”
“是啊,容……容安大人这些情况,也都是难免的啊,更何况,容安大人已经及时杀了那个逆党呢?”一旁的向荣也担心事情闹大,竟真的因为自己两个下属兵士再搭上一个三品高官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