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孔璐华知道却之不恭,便也收下了那几个护身符。
“义母,您就不要担心了,孩儿今日觉得精神多了,只是这孩子也都八个多月了,孩儿实在无力起身,让义母多虑了。孩儿有了外孙,一定带他去谢过义母。”阮安卧在床上,也向孟夫人安慰道,只是她毕竟中气不足,话说到最后,还是已经浮浅无力。
“好妹妹,你们家人都是好人,好人该有好报啊。不说别的,这咱们家老头子都跟我说呢,说阮总制前些日子,特意奏请皇上拨些银两,给进京考会试的八旗举子当路费。你说他对这些旗人都这样上心,咱们也不能没有回报啊?这不,前几日你们那边恤廮公局开张,我当天就让他去捧场了!你们都是办实事的人,就凭这一点,我们也应该多帮助你们一些才是啊?”孟夫人对孔璐华答道。
“姐姐客气了,夫子看学生,从来都认为有教无类,无论八旗满蒙,汉人苗人,凡是志同道合的,夫子都愿意视之为友,凡是后生里有志于学的,也都会尽力相助,一贯如此。其实我家倒是礼佛不多,好人有好报,只是说说,却也没那么在意,只求行事坚守道义罢了,其它的,无非是尽人事听天命,却何必再多烦恼,去执着于报应之事啊?”孔璐华也对孟夫人笑道。
“好妹妹,这能救命的稻草,能抓一根是一根啊?”孟夫人也继续劝道:“我听说,阮总督这几日不在,是因为海上有个洋人犯了案子,阮总督去审案了。照我说,要是那人也不是故意的,或者能有什么理由从宽处理,就饶他一命吧。你说,这救活一个人,不也是积德吗?多积些德,或许老天爷看安儿聪明乖巧,就会让她一帆风顺了呢?”
“这……我也和夫子说一声吧……”孔璐华当然清楚,阮元从来不相信因果报应,行善积德之事,断案也是以实据为本,确实很少会判决犯人死刑,可即便如此,要是犯人真的犯了必死之罪,阮元也绝不会容情,这种事自己可是劝不得阮元的。
“好一朵茉莉花,好一朵茉莉花……”谁知就在这时,一阵轻柔的歌声竟然从阮安口中传了出来,孔璐华和孟夫人忙看向阮安,只见她直直地望着外面花圃,正不住吟唱着那日糕点摊前,卖糕妇人教阮安母女的那首《茉莉花》。阮安看向孔璐华和孟夫人,却也有些拘谨,忙对二人道:“娘,义母,孩儿失礼了,只是孩儿想着当日那首歌,实在是喜欢得紧,可惜,咱们的花圃里面,现在没有茉莉啊……”
“安儿,你别担心,娘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