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到广东来做官啦!”
“伯元,这……这又是何人啊?”
“这个人你肯定知道啊,当年在台州清剿海盗,你还跟他喝过酒呢。”阮元笑道:“原来在天津水师带兵的蓉俊,已经接了调令,再过两个月,就要来广东做陆师提督了,这样一来,咱们在旗营有孟住将军相助,绿营这般有蓉俊做帮手,若是还能让粤海关与我们齐心协力,那么这清剿鸦片之事,我想今年一定是能办成的了!”
“是吗?伯元,许将军要到咱们这边了?”杨吉听着阮元之言,清楚他说的就是许松年,也是当即大喜,道:“哈哈,话说回来,我还真是有点想他了,当年的事你都不一定知道,我和他比赛喝酒,可还从来没输过呢!这一转眼咱们都老了,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喝一次酒了,但是我不怕,只要他愿意和我拼一把,嘿嘿,那我可不会客气,一定奉陪到底!”
“好啦,你也别太要强了,都六十多的人了,还不想着好好养养身体呢?”阮元一边笑着,一边也对杨吉道:“我原本就有个想法,若是能够实行下去,说不定便能寻到那些鸦片馆背后为他们提供鸦片之人。只是我这里也缺乏人手,这次有了蓉俊帮我坐镇绿营,想来大事可成,大事可成啊!”
可是,就在这时,阮元和杨吉忽然听得厅堂之后脚步匆匆,不过片刻,一位后院仆人便即走上前来,阮元和杨吉也都清楚,这人是孔璐华年前在曲阜带来管理广州督院事宜的家仆袁三。但这时袁三不仅气喘吁吁,面上也尽是惊惧之色,竟似后院之中,出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大事一般。
“袁三,你……你这是怎么了?你且不要着急,有我在呢,难道还有什么事,是你办不成的吗?”阮元见袁三神色与寻常之时大异,心中也有些担忧,便即向他安慰道。
“老爷,不……不好了!”袁三方才喘上来气,便即对阮元道:“就在今天早上,子兴少爷他……子兴少爷不知为何,竟是腹痛不止,现在……现在已经不能行路了!我看子兴少爷的样子,面色简直白得吓人,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老爷,您要是今日没有别的事,就先回去看看子兴少爷吧,若是再拖下去,我怕……我怕子兴少爷他……他会有性命之危啊!”
“你说熙儿……熙儿他怎么了?!”阮元听着袁三描述,当即大惊,若是张熙果然突发恶疾,一旦救治不及,张熙身体素弱,只怕是难以坚持过去了。想到这里,阮元也不禁有些慌乱,双手颤抖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