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在府中放火药,其实也都是想威胁我一番罢了。想让我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任凭他们继续胡作非为,哈哈,也太不把我当巡抚看了。”阮元笑道。
“也就是说,他们并不是夫子所言的海寇了?”孔璐华又问道。
“应该不是,海寇的事我看了不少,最多也只是到台州、宁波一带作案,绍兴便不闻海盗之事,至于杭州,就更不会有海盗了。但这些年夫人也该清楚,海盗的事朝廷一直无力制止,自然也就会有宵小之辈认为朝廷软弱可欺,便肆意行劫,欺压百姓,这也是朝廷软弱的必然恶果。而且……而且我估计,眼下这些陆上的盗匪,也已经开始和海盗有勾结了。”阮元道。
“那夫子,今日可问出了那王顺什么事?我看夫子这一日,都愁眉不展的,应该是找不到头绪吧?既然如此,把这王顺作为突破口,不是很方便吗?”孔璐华道。
“若事情真是这样,那就简单了啊?”阮元笑道:“蔡参将那里,今日下午已将王顺审过了,这王顺到最后,也只是说知道他那个朋友,在海边贩过私盐,可江家就是盐商,私盐之事我也清楚,私贩者众,难以禁绝也难以全然查明。而且贩私盐的,往往都不敢与官府来往,怎么会突然出现一群私盐贩子,和官府对着干呢?所以即便审过了王顺,却依然毫无头绪啊。”
“夫子,这王顺之事,总是让我有些担心。你说这抚院守卫,都有可能私通贼盗,那以后我们的日子,可怎么能安全下来啊?”想着王顺之事,孔璐华也有些担忧。
“这个无妨,我已经和蔡大人说过了,以后抚院守卫,一律用五年以上军营资历的老兵。贼盗横行,也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,那些老兵大多和他们没有关系,也自然不会暗通他们了。”阮元想得也很周全。
“那夫子,以前在杭州的时候,你可曾听说过贼盗之事,若是敢和你对着干的贼盗,应该也已经颇有势力了啊?或许在你做学政的时候,就已经听说过他们的事情呢?”孔璐华想着阮元这般忧愁,总也不是办法,也尽量寻找关键线索,希望提醒阮元。
“夫人这样说,倒也有夫人的道理啊?只是之前的贼盗和这一次的,却也未必……”说着说着,看向妻子时,只见她虽然一样温柔的看着自己,却还是掩不住面上的疲倦,想想自己和孔璐华成婚四年,大半时间公事繁忙,却还没有一儿半女,心中也自是歉疚,道:“只是这样,却又要对不住夫人了。你说我们成婚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