评毕沅,只是叹了叹气,便即离去。想来自己与武亿不同,是个心有拘执之人,面对少年时立下的这番志愿,自己竟是有些抬不起头来。 想到这里,也只好和阮元说:“伯元,秋帆那个人,你在学术上与他多加探讨,必有进益。至于其他,就不要效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