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假药价值不菲，效果不能说没有，而是非常有效。

吃了几个疗程之后，人格平均一天一更换的周期，变成了现在的随时更替。

最让程魏巍恼怒的是，因为吃了几个疗程的高价药，他也就欠了假药公司一屁股债，连退休金的工资卡都扣在了医药代表那里。

听他说，想要还清药钱和利息，至少也要两百年……

也就是说，程魏巍即使医好了也废了，还不如赖在精神病院免费吃喝，至少不会在外面流落街头饿死。

“对了，就算你们有钱，你们又是怎么联系到医药代表的？”筆趣庫

叶瞳更加是好奇了。

据他的观察，在这里没有见过哪个精神病人有手机的。

“哼，只要你有钱，那还不简单，你跟你的主治医生说你想要买药就行了，他们一听有提成赚，肯定会帮你办的，而且只要你买药的那段时间，这些医生对你的态度都会非常好，就连一些小事情都不会跟你计较。”

“当然，如果你真的很讨厌你的主治医生，你也可以不给钱他赚，找病友借电话来打就是了。”

“不过打电话是要话费的，你懂的。”

程魏巍很耐心地徐徐道来，期间还做了个点钱的动作，其意思很明显，说了这么久，茶水费得给些吧。

叶瞳点了点头，并没有做出掏钱什么的动作，而是继续问道：“你知道哪位有电话吗？”

“刚才跟你聊得不错的那个少妇就有。”程魏巍目光炯炯道。

虽然重症楼是不能外出，生活所需都是免费的，但如果有钱，可以通过其他渠道购买更多的物资。

之所以这么耐心地给叶瞳讲解，也就是想赚些消费。

可他打错主意了，目前的叶瞳是比他还要穷的穷鬼，他还有养老金还债，叶瞳却是一毛钱都没得还，签下的巨款利滚利，数额大到让人绝望的地步。

不过，只要有机会出去，对叶瞳来说东山再起不过是玩玩那般简单。

“哎！哪个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，慢走。”

见到叶瞳举起手掌，程魏巍摆摆手热情地送客。

不知不觉间，在精神病院的叶瞳越发向院霸的趋势发展。

这也是环境所迫。

在充满暴力的重症楼，也只能以物理服人。

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会，有社会的地方就有规则，而武力往往是规则的根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