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事,查封府城内所有赌城,妓院。”
“第二件事,取消待嫁税,将所有奴仆的卖身契销毁,以后只能是雇佣关系,主家不允许打杀,体罚,克扣工钱,禁止人口买卖。”
“第三件事,从地主乡绅还有农民手中按市场价回收所有土地,回收之前查清楚这群地主乡绅手里是否有冤情,若有,情形严重者,直接抄家,就地格杀,将他们的子女身份登记下来,严禁考公。”
“第四件事,将国律摘录发放,找人传播,务必让所有人都知道。”
陈車是越听越心惊,越听越害怕,等郁臻说完四条的时候,他已然是满头冷汗,豁然站起身,语气激烈的道:“陛下,不可啊!那些富家乡绅,必然是不会愿意的!恐怕到时会要已死相逼,不愿缴纳税款,惹群情激愤,陛下该如何收场啊?”
郁臻抬头瞥他一眼,冷冷的说:“不想活就去死。”
陈車愕然。
哪,哪有这样的道理?
他呐呐的道:“可,可他们与京城世家多有联系,惹到他们实在不划算,被有心之人利用,陛下哪里还能得到一个好名声?”
郁臻无语道:“朕他妈要名声干鸡毛?朕有钱有粮有兵,朕用得着他们给我名声?”
陈車傻眼了。
这,这人活在世上不就是为了个好名声吗?
张宝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陈車老头,本将还是劝你别说话了,好好听主公言,你那点水平也能跟的上主公的大境界?”
“张宝,陈太守不懂得自然会去学,去理解,不必如此说他。”郁臻看向陈車,淡笑:“今日怎的没看见陈老的孙儿?”
陈車连忙道:“臣孙儿性子顽劣,怕对陛下多有不恭,让他在家中关关养养脾性。”
郁臻:“陈老孙儿今岁几何?我见他武艺不凡,日后跟着薛,张将军也好建功立业。”
陈車:“孙儿单名一个恒字,今年已有十八了,只是性子实在顽劣,恐难当大任。”
郁臻:“没事儿,我专治不服。”
她站起身,懒洋洋的伸着懒腰:“就先这四件事,你们分着干。”
“至于陈老,就先跟着丰和一起吧,也好知道知道咱们虎威国的国律。”
“是。”
“哦,对了。”郁臻淡淡的道:“若有不从的,只管让他们来找朕,朕定会让他们服气。”
“是。”
出了议事间,几人把工作分工了一下,张宝查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