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和茨木童子这点事儿明代顿时来了精神,和雪女俩叭叭的畅聊起来,越说越有精神,时不时的还坏笑两声。
算算时间,觉得差不多了,起身走出柜台,来到房间内将暖桌插上电,又从屋子里探出头朝厨房里喊道:“鸦天狗,时间到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正在烧火的鸦天狗无奈的放下烧火棍,擦干净沾惹着草木灰的手,踩着木屐哒哒哒走了出去,他走到门口弯下腰,动作娴熟的从身后将蜷缩在地上的郁臻整个抱起来,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回房间,将浑身冻僵的郁臻塞进暖呼呼的暖桌里。
这过程中,郁臻没有丝毫反抗,就那么一动不动,任由明代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
热意回升。
郁臻面无表情的呆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。
真没意思啊。
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坎培了。
她越来越对身边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来了,一切都觉得好没意思。
郁臻需要刺激,让人浑身战栗兴奋的刺激。
她再第二天离开了千鸟温泉,明代看着她逐渐与风雪融为一体的身影终于是松了一口气。
郁臻坐着新干线回到了神奈川,凭着记忆找到了新风院家。
在即将要启程的剩余一个周内,独自待在漆黑的房间内,坐在大屏幕前拿着手柄打游戏,不知白日,不知黑夜,不眠也不休。
身侧的烟灰缸里堆成一座小山,漆黑的房间内飘荡着浓烈的烟草味道。
一个周后,郁臻从房间内里走出来,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,头发乱糟糟的泛着油光,衣服上满是让人窒息的烟草味,熏得人头疼,那张精致绝美的脸蛋比进去是更加惨白,双眼死气沉沉,眼眶下的黑眼圈浓重的吓人,一看就是许久没睡过了。
消瘦的身躯微微驼着,萎靡又颓废。
新风院海吓了一跳:“郁,郁小姐,你,你要不先休息一下吧?”
这熬夜熬得,这黑眼圈大的,这要是换成别人,估计得熬死吧?
他心下有些佩服郁臻。
愣是没死。
郁臻眨了眨干涩的眼睛,声音沙哑如被折断的枯朽老木:“我洗个澡。”
……
鹿儿岛的码头上停靠着十一艘货船,船帆上挂着一只白色飞鸟,让人能一眼就认出那是属于新风院家的货船。
货船表面上运送的是一些普通货物,但内地里却藏着接近三千万米金的军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