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沐看着他们两个人,扶额叹息,“不是说好现在咱们的交往不能密切吗?”
“忘了,不过无事,我们小心些就是了。”清酒无所谓的坐在一边,“放心吧,她们查不到的。”
慕沐简直要被清酒这个盲目的自信弄得无语,她摆摆手,算了,随他们去吧。
“那你们今日来是干嘛来了?”
鹊南拢了拢身上的长袍,刚才在来之前,他们已经换下了朝服,换上了平常穿着的长袍。
闻言,他抬起头,一只手搭在圆桌上,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扣着桌面,发出一声声规律而有节奏的响声。
“今日早朝,君玄收到了傅文叡传回来的信件,说傅文叡重伤昏迷,暂时在一个庄子上养伤,而他带过去的几个守卫,死的死伤的伤,没有一个全乎人。”
“啊?”慕沐疑惑出声,“可是我们还没有动手啊?会是谁动的手?”
清酒看了她一眼,缓缓开口说道:“应该是小姐动的手,再不济就是朝中一些大臣看不惯傅文叡如今正得盛宠,特地派人刺杀的。”
“总之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,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了,不管是谁出手,我们都不能躺上这摊浑水。”
“明白。对了,皇帝今日下令派宰相左顺调查这件事,但是很奇怪,下了早朝之后,左顺看见我和鹊南走在一起,阴阳怪气了一番。”
慕沐愣了一瞬,手托下巴思考着,“这个左顺是傅文叡的人吗?”
“应该不是。”清酒否认,“左顺应该就是君玄的人,至于他能不能拉拢过来,可能性应该不低。”
左顺虽然是君玄的人,但是就扳倒李奎这件事上来看,左顺不是分不清好坏的人,他知道怎样做才是正确的。M.
姑且,能算是一个正直的人吧。
“现在不能太过于武断,这件事我们再好好的琢磨琢磨。对了,君玄之前说派人去龙井寺这件事定下来了吗?”
“定下来了,现在应该在路上了,至于他是不是真的要把僧人全都抓回来,还得看过去的大臣怎么说。”
清酒现在也有些拿不准君玄的脾性,不知道是不是君玄突然转了性子,还是说他想要将自己的心思都藏起来,不让人发觉?
慕沐倒了杯热茶,明眸皓齿搭配上这一杯热茶,有点像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。
“好了,这件事我们心里各自有底就行,你们赶紧先回去吧,别一会晚了。”
清酒点头,“好,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