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卿幽正是看到了这一点,这十几年来才会活的这般小心,甚至是卑微。
可唯独她……
“公子,家主回来了,还问了您的情况。”
傅卿幽挑眉一声冷笑:“问我?怕是来问问我有没有死吧?”
“公子……家主是关心您的……”
傅卿幽的目光看向窗外,“行了,你这话自己都不信吧。”
无所谓,反正现在他也不关心了。
“准备好一份礼物,送到宫中,就说是给我那个妹妹的贺礼。”
傅卿幽拢了拢衣裳,薄薄的一层笼罩着一层,叠加起来也丝毫没有多么的厚实。
总归在这个将军府,他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污点一样。
就连所谓的父亲恐怕都已经忘了自己才是嫡子!
冷笑一声,傅卿幽关上窗户,着人生了个暖炉,坐在周围漫不经心的烤着火。
下人见他这个样子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是让他多注意休息,不要去夫人那里露面。
傅文叡在自己儿子那里得不到好,一脸怒气的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夫人傅杨氏看到他这个样子,也不敢上去招惹,只能自己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。
心中却还是在怪罪傅卿幽,如果不是他刻意的走丢,自己又何至于被将军这样落了面子?ωωw.
傅卿幽一向是她的眼中钉,傅杨氏现在就在后悔,后悔当年没有早点处置了他!
为了报复,她又吩咐了小厮,让他们不要给傅卿幽送饭吃。
傅卿幽对这种生活已经习惯了,平常的时候傅杨氏嫌弃他住的院子脏,不愿意踏进来一步,这也省了事,他们可以自己在里面做饭吃。
“少爷,他们大房又不给饭吃了。”
傅卿幽神色淡淡,手上捏着一个木簪子一样的东西,反复的摩擦。
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自己做吧。递个消息给曲阳楼,就说本公子身体微恙,需要曲阳楼的大夫前来问诊。”
“是,我这就去。”
傅卿幽清净的坐在一边,手上的木簪子在火苗的照射下隐隐透着光亮,质地醇厚,应当是上好的成色。
这是他离开曲阳楼的时候,顺道带出来的,本来是想留个念想,现在看来,他们两个人倒是有缘分的紧啊。
慕沐今日没有开曲阳楼的大门,今日是自己丈夫的忌日,她要去祭拜的。
她和她丈夫是在战乱当中认识的,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