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天明,李伯刚送走白凡,独坐在院中编织鱼篓。
“小凡还是那个小凡,一点没变!”
北冥湖的清晨甚是凉爽,湖面上升腾起一缕缕雾气。
东升的红日刚露湖面,阳光透过雾气照耀整个大地。
没人知道李伯此刻心中在想什么,只有他那脸上淡淡的微笑,在透露着他心中无以言表的喜悦之情。
就在李伯沉浸在自我喜悦中的时候,身穿一袭白衣的王梓琳摸索着从屋内走了出来。
李伯见王梓琳醒了,捋了捋白须,招呼道。
“王姑娘,你醒了啊!”
“奇怪了,怎么不见我家师叔祖啊?”
“他已经回天师府了!”
王梓琳听后,有些失望地坐在了门槛上。
“师叔祖他怎么招呼都不给我打一声就离开了?”
“离别总是痛苦的,我见你还在熟睡,就让他先行离开了!”
王梓琳闻声,扭头望向李伯。
“昨夜他喝那么多酒,没想到还醒这么早!我还有很多话,没有对他说呢!他人就这么偷偷摸摸的走了!”
李伯编织着鱼篓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他这次回去必定九死一生,我不想让他牵挂太多。王姑娘算是逃避了现实,但代价可能会是失去一切!我真为我那未开窍的凡儿伤心啊!”M.
王梓琳听后,再也坐不住了,随即站了起来。
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据我对童博彦的了解,他这次肯定是做了十足的准备,势必要借三大派的力量,灭掉天师府。可怜天师府几百年基业,朝夕之间就要毁于一旦喽!”
王梓琳听后陷入了沉思,李伯放下手中的鱼篓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起身走向她。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王姑娘,天师府的这次危机,不是我凡儿能独自解决的,你才是这次危机的系铃人!如果你愿意,我希望你能回灵都城,化解这场危机!”
面对李伯的再三相劝,王梓琳心里也没底了。
“我回去真的就能解决问题吗?”
“你回去也许不能彻底解决问题,但至少天师府能保下来!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不会因此蒙受不必要的灾难。我凡儿也不会因此陷入这场争端,你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
“好吧,也许你说的是对的!”
王梓琳似乎明白了什么,摸索着走到了院中。
她随手拿出一张道符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