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凡拿着酒葫芦，得意地笑了笑。

“想我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，经常外出猎妖赚取佣金。外出嘛，难免会饥一顿，饱一顿的，有时候实在没吃的，喝两口就能保住性命！”

童灵儿见白凡如此说白凡竟然不上套，随手将荷叶盛的水洒到了一边。

“白上人还跑过江湖啊，我怎么没听过你的名号呢！”

白凡看了一眼童灵儿，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我的名号不怎么好听......”

其实，他很想说他就是传说中的‘破面’，但又怕吓跑童灵儿。

童灵儿见白凡如此说，更好奇天师府上人在江湖上到底是什么名号了。

“哟，你还有名号啊！说出来听听呗！”

白凡尴尬地笑了笑，随即转移了话题。

“算了，不说也罢！哦，对了！早上听你说华无伤是妖界将军，这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
“这事还得从你被天师府接走的那天说起，那天那几个百姓不是在灵都城城楼下说华无伤如何如何的嘛，我就好奇让人查了查他的过往。这不查不知道，一查吓一跳。这华无伤可不得了，他就是三百年前率领妖魔入侵九州的妖族将军之一。有一次他被江湖上的修士围攻了，是天策上将龙语嫣救了他，还把他送去了普陀寺静修。再后来龙语嫣在灵都城下大战群魔不幸战死。至那以后，他就还俗了，而且天天都会去雾都峰为龙语嫣诵经念佛！这一念就是三百年多年，还真够痴心的！”

“怪不得天师府和灵都城城主都不去招惹他，原来他还有这等背景啊！”

“所以啊，这灵都城的百姓畏惧他也是合情合理的！妖界大将军，手上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人族的鲜血！你以后最好离他远一点，小心他哪天一个不高兴，把你弄死了！”

白凡摇了摇头。

“你这说的有点夸张了，我倒感觉他挺可怜的。他好歹也守护灵都城三百多年了，如今人族容不下他，妖界已经没他的位置了。他就像一匹孤狼，走在自己的路上，任凭风吹雨打！”

童灵儿冷冷一笑。

“呵呵，这清虚道人也是够绝的，居然刨了龙语嫣的坟！人间常说二百年一轮回，也就是说华无伤这三百多年白等了！看似美好的爱情，终究难逃命运的捉弄！”

“这么伤感的故事，亏你还笑的出来！”

白凡似乎有所顿悟，起身冥想起来。

童灵儿见白突然站了起来，甚是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