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把你单独交给任何人”
拓跋野不听她的,单手骑马,另一只手还握着她的胳膊,温软的感觉痒到了心里。
随着马儿的跑动,她的身体时不时的会挨近他背后,又软又香,撩拨着他的心弦。
安苒尽可能的和拓跋野的身体保持距离,可她身体轻盈,平衡力不太好,有颠簸就不由自主的扑在拓跋野身后。
他身体硬的像石头,磕的她时不时就会发出痛音。
“哎呀!”
“你慢点!”
安苒只好抱着拓跋野的腰缓解颠簸,零下十来度的天气他也只着单衣,衣服下的腰身很壮实,能清晰感觉到喷张紧实的肌肉块。
她只能安慰自己,将就回马场就好了。
身后的每一次摩擦,每一声惊呼,对拓跋野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,特想冲动的把她搂进怀里,狠狠的亲吻。
他是一个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人,可深深的爱上安苒以后,他想的却是永远也不让她受委屈。
拓跋野咬着牙忍耐着这份甜蜜的折磨,心里记挂着正事,加快速度狂奔回马场。
不到一刻钟,他们就到了马场,远远能看到有几十个人分成两方对峙的局面。
还有十几个其他部落的人则远离是非,在另一边装模作样的看马。
马勇被拓跋烈的人绑了起来,他为人谨慎,没有贸然行事,不像黑岩,当场就会翻脸打起来,死伤会更多。
“大王子抓人未免太随心所欲了些,无凭无据光靠怀疑就能给人定罪。”
马勇神色自若,拓跋烈就是投的胎好,是大王喜欢的第一任可敦生下的孩子,从小备受宠爱,被大王亲自带在身边教养。
换个人家,这么没头脑的就是赶牛放羊的料。
“马将军,因着二王子,大王把马场交与你打理,这日常所需银钱也没短了你。
你来解释下,为何马场里的马会如此瘦弱?明显是你贪了银响,又不尽心侍弄,大王子抓你可不算冤。”
西吉马上回击,他是拓跋烈的侍卫副统领,被从前线调回来保护拓跋烈的安危。
他老早就看不上马勇,一个大郢男人和漠北女人生的杂种,却比他们这些正儿八经的漠北人更得重用。
“要证据还不简单,来啊,给我好好问问这些驯马师,让他们老实交代马将军贪钱的事,不好好交代,那两名驯马师就是他们的下场。”
根本不给马勇解释的机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