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低吼一声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“浔哥与牛哥去做法事了,说他们都走得很安详,寿终正寝,没事的。”
“寿命才百年..也叫寿终正寝吗,太快了,太快了。”
南宫鹤灵发丝飘舞,如同她心中的情绪纷乱而无法抑制,她嘴里一直在不断低喃,“他们人都很好的,四弟,他们人很好的...王大婶对我们都很好的。”
她紧紧咬住嘴唇,力图稳住自己的情绪。
然而,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,仿佛承载了太多的忧伤和眷恋。
她不断重复着那句话,她的心被悲痛所淹没,无法言语,只能用哽咽的声音表达着内心的悲伤。
小赤暗叹一声,它其实最喜欢去偷那张家的鸡,那张叔也是个热心肠,从来不发怒来找浔哥,甚至还给他找活做。
南宫鹤灵那双明亮的眼眸仿佛被一层阴影所笼罩,她渐渐不语,只是安静的坐在椅上,没有大哭大闹。
她的情感仿佛化作了一片漆黑的夜空,将她的心绪淹没其中。
南宫鹤灵甚至都不敢去看他们最后一眼,只能用神识默默的关注着他们,看着他们的生命本源缓缓消散在这片天地间。
翌日。
夕阳西下,天空染上了淡淡的灰色,如同一幅沉寂的画卷。
老瞎子这些年再未去巷外卖画,只是独坐在祖宅中作画,他面色苍老不堪,头发掉得只剩下凌乱的几根,握笔的手颤颤巍巍。
门外渐渐出现一道老当益壮的身影,虽有白发,却精神矍铄,正是陈浔。
“..是,陈浔么。”
“先生,是我。”
“呵呵..你来了。”
老瞎子嘴角露出温暖微笑,耳朵已感觉不出周围任何事物的变幻,“我其实还有一副画作并未完成,希望岁月能过得慢一些。”
陈浔面色沉静,看向老瞎子的笔下天地:“先生的画作,已可惊艳岁月,无论何时停笔,它都是一片无疆天地。”
老瞎子依旧还在不紧不慢的描绘,并未因陈浔的到来而停下画笔:“这么多年来,多谢你们陈家照顾,陈浔,西门大黑牛,南宫鹤灵,北冥红狮...”
“呵呵,真是一段人生奇妙的缘分。”
“老先生对我们来说,亦是。”陈浔拱手微笑,“如今我画道初成,还得谢过老先生当年的点拨。”
“人老了,记不清了,我似乎只记得你们的名字。”
老瞎子摇头,画笔跟随苍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