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顾夜凉应了一声。

研究员走后，实验室静悄悄的，针落可闻。

顾夜凉装模作样的起身，转了好几圈，在沈小默的办公桌前坐定，开了她的电脑。

为了方便所有的研究人员使用电脑，她的电脑是没有设置密码的。

并且，都不用顾夜凉找，沈小默翻译好的药方，就放在了桌面上。

“哒哒。”顾夜凉双击鼠标，点开文档检查。

是这个！

顾夜凉开了沈小默的邮箱，把药方发送了出去。

“呵哼。”顾夜凉的唇角高翘了上去。

“沈小默，你这个狗币，你完了。嚯哈哈。”

顾夜凉控制不住大笑。

关了电脑后，他还抽着纸巾，细致的在鼠标上擦去指纹。

做完这些，顾夜凉关了灯，偷偷摸摸的离开医药局。

坐在车的主驾上，他给祁婉晴打电话。

“嗯~”没让他等太久，电话接通，祁婉晴发出了古怪的喘息声。Ｍ.

“晴晴，你怎么了？”顾夜凉温柔的关心道。

“我……我跑步呢。”祁婉晴的音腔发虚，说话声像漂浮在空气中虚无缥缈的烟气。

“你找我，有什么事？”

祁婉晴又喘了一下，人也跟着震颤。

“我好忙……”

“哦哦。”知道祁婉晴那边没事，顾夜凉松了一口气，切入正题，“我这有最近病毒的解毒药方，我想问你，要怎么公布出去比较好？”

他想过直接发布到网上。

但那这份药方，大家随手可得的话，就失去了价值。

“药方？”祁婉晴振了振精神，漂浮的嗓音落了地，平稳了起来。

“你确定是真的？”

“当然，我从医药局拿的。”顾夜凉自信满满。

现在已经被他发送到了他的虚拟邮箱上。

他管理公司，经常有机密文件往来，防止泄露信息，这个邮箱可是司伯承花高价钱，让黑客专门编制的，任何人都无法定位到他的真实信息。

“你想发布？”祁婉晴想了想，那边有诡异的拍水声。

“对！”顾夜凉说。

“发给我。”祁婉晴道，“m国最近的病毒也很严重，我导师正在研制药方。”

“我把这个给他，下个项目的主理人就是我了。”

祁婉晴越说越兴奋，“对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