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试图安抚赵卫国的情绪，两只手虚空做着下压的举动。

“你先冷静下来，别冲动。”

“你有要求，我们可以帮你满足。”

被赵卫国抓着的小姑娘战战兢兢，瞳孔放大，眼眶流出生理性泪水，一边用余光盯着赵卫国，一边用微弱的细小音量说道：“是啊，叔叔。警察同志们在这，你有要求，他们会帮你的。”

赵卫国咬紧了左侧脸里的后槽牙，眼睛里的凶戾气息涌动，“把沈小默给我带来！”

“还有放了林茵茵。”赵卫国想了想，“你们别想着糊弄我，让她走，然后给我拍视频。”

“快点！”赵卫国大喊，“不然，我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警察连连点头。

沈小默穿越人群，牵着司夜霆的手，走了出来。

“我在这，你找我干嘛？”

赵卫国用最凶狠的眼神瞪着她。

“放林茵茵走！”

“她杀了人，犯了法，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！”沈小默回瞪赵卫国，“而且，就算我们放她走，她也逃不了多长时间。”

“现在是大数据时代，她跑去哪，都会被警察抓住。”

“我管不了那么远的事。”赵卫国叫嚷着。

“你就说放不放人！”他抬起腿，踹击在女孩的腿上。

女孩单膝跪在了地上，疼到流泪，“姐姐救我。”

“你别动她！我让人放了她！”沈小默叫喊。

“我去安排。”司夜霆一语双关。

——

司夜霆让人搬来一个大屏，当着赵卫国的面，开始放映林茵茵离开的画面。

警察解开了林茵茵手上的手铐，让她上了一辆车。

“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
林茵茵有些不敢相信，但还是绕到了主驾上开车。

视频是用手机拍摄的，画面拍着林茵茵把车开走，直到完全消失在了画面里。

赵卫国怅然望着天空，若有所思。

“放人吧。”沈小默说。

赵卫国猛地推着小姑娘一把。

小姑娘踉跄向前。

赵卫国拉下了绑在了他身上的炸药的拉绳。

“小默！”

司夜霆第一时间把沈小默护在了身后。

沈小默完全反应不过来。

就连警察也没料到赵卫国会突然引爆炸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