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小默收回手，提起裙摆快步走，全然没有刚刚在司夜霆面前温柔体贴的样子，凌厉洒脱的姿态在她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
——

卫生间。

司夜霆的眼眸赤红似烈焰灼烧，他阴沉的面庞上密布阴霾。

沈小默和顾夜凉在红毯上的对视，就像是一把刀，横插在他的胸口上，直把他绞得鲜血淋漓。

他不能伤害沈小默，所以，他赶在了自己的躁郁症发作之前从她的身边离开。

“砰！”

他一拳打在了镜子上。

镜子碎裂，碎片深刺在他的拳头上，鲜血从他的手上往下流。

司夜霆不觉得疼，相反，瑰红的血液激起了他嗜血的欲望，他恨不得化身为凶残的野兽，冲出去，撕咬外边的顾夜凉。

可是，他不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