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说一边脱衣服,一边唱《梦游天姥吟留别》的话,最好还是不要喝这么多了。
六七瓶差不多就够了。
二锅头的名声,借由这一群读书人打了出来。
最主要的功劳,还是玄都观的道士。
他每逢香客,总要来上一句:“麻烦同那位喝醉了后,把桃树当做夫人来亲的陈居士说一声,请他回来补种几棵桃树。”
再一追问。
那就是喝二锅头喝得上头。
道士以为他们第二天要半死不活,就没什么看管,谁知道…第二天一早,他们就活蹦乱跳地醒来,连说好借住的钱都没给,就消失得不见了踪迹。
二锅头的名声打了出去。
过来买酒的人络绎不绝。
当然了,作为目前为止,长安城最烈的酒,就成了酒鬼们检验自己酒量最好利器,它甚至以比烟花、爆竹还要快的速度,向长安城之外的地方宣传了出去。
大唐超市里。
屏风后的气氛不禁有些严肃。
松赞干布端坐着,在他面前,是几个同样严肃着脸的小老头,以及被小老头们簇拥在中央的许墨。
就是…
程咬金脑袋上趴着的绿毛鹦鹉,让这个严肃的氛围,多多少少被破坏了一些。
“咳咳,许万年,我姑且斗胆这么叫一声。”松赞干布把自己手里的单子推了出去,轻声开口,“这是我吐蕃和大唐商议好的贸易订单。”
“共计购爆竹三万份,烟花一万五千份。”
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大唐,同大唐朝廷在商量这个东西,从一开始的爆竹、烟花各一万份,费尽了心思,才谈到这个数量。
价格…
价格自然是没任何变化,一贯二百文一份。
许墨在心里估算一下,很快得出结果,按照朝廷那边给出的说法,每一份自己能分一半,也就是拿六百文。
仅吐蕃这一单,自己的收益就有两万七千贯。
这个数字…可能还没有什么。
如果换算成重量,那大约就是九十吨铜。
“卞修,过来披个条子,再去同金吾卫、府衙的说一声,明天过来超市门口拿货,我会让人送到门前,到时候逐一清点。”许墨看了眼单子,又给程咬金他们看了一眼,确定这个单子没有问题之后,才点点头,应了下来。
松赞干布松了口气。
在和朝廷那边交涉中,他也逐渐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