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猜多了。”
那人依旧信心满满:“骰子不一样,那下注多大?要把整个身家都他赔进去的,朝廷推举出来的这个叫彩票的东西,一文钱就好了。”
“以小博大,这不是福利是什么?”
“说不定多买几次呀,我也还能中个头奖出来。”
读书人翻了个白眼,看起来对这个观念不屑一顾,哪有那么好的事,一文钱就能买中几万贯的大奖。
有人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手:“皇榜里还说,请了许县男持红花双棍监督彩票一事,若是有违规作假,可向许县男举报。”
“那位许县男是谁?”
他眼里茫然。
能被写入进皇榜中的,那自然应该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,而且…朝廷是觉得他们应该认识这个人。
可他们不认识。
“许县男你都不认识?”读书人有些惊讶,向后一仰脑袋。
那人反问:“我该认识吗?”
“他可是写出了《梦游天姥吟留别》和《玉壶吟》的人,你怎么能不认识他?”读书人还是很惊讶。
那人更纳闷了,撇了撇嘴,没有说话。
他大字不识一个,皇榜都是要别人读出来,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,去读那些花里胡哨的诗文。
人群里,有人隐约听到过一些风闻,虽然他也不识字、不会念诗,不过…这两首诗,让他和脑海里的一个形象对上号了:“这位许县男,是大唐超市的那位许掌柜吗?”
他开口询问起来。
读书人一点头:“对,就是那位许掌柜。”
人群里顿时一阵嚷嚷声。
“早说是卖暖壶的那个许掌柜不就好了。”
“嗨,是他呀。”
“那许掌柜不是商贾吗,他什么时候成了县男了?”
“我听说那是年前的事了,但因为什么…我也不清楚。”
百姓们的消息,自然没读书人那么灵通,他们大半脑子都放在如何活下去、如何能活的更好,偶然剩下的一点脑子,都用来吃自家一亩三分地上的瓜。
除非是程咬金和魏征拜堂成婚这种,能震撼得他们三天三夜吃不了饭的瓜,不然那些达官显贵的八卦,不如坊东头王寡妇抽了张二狗两鞋来的刺激。
“县男应该很大吧?”有人茫然,掰着手指算了起来,“不然有人作假他都能管着的?”
旁边人应和,点着头:“大,可大哩!咱万年县的县令,就和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