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!”
正当张叔夜准备下令之际,韩信突然出声打断张叔夜,大步上前走到那信使面前,大声说道:“既是陛下亲自下旨,那韩某敢问,陛下是如何安排出营兵马?由何人统领,又由何人留守大营?”
那信使低着头,不敢直视韩信,低声说道:“陛下是命张大人亲自率军前往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
张叔夜闻言顿时呵斥道:“统领精骑奔袭突厥军侧后,此事非有一勇将不可,陛下怎会令我一个文官前往?”
“大人恕罪,许是战场人喊马嘶,小人又一路疾奔一时记错了。”
那信使连忙跪倒在地,拱手告罪道。
“那我再问你,既然你是王忠嗣将军部下,那你可知王将军麾下有哪几员鹰扬郎将,你又是哪位郎将麾下?”韩信继续发问道。
>“这。。。”
那信使张口结舌,缓缓才说道:“大人恕罪,小人入伍不久,一时却是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你这厮还敢狡辩!”
韩信厉声喝道:“既然你说前方战事正酣,就连陛下的亲卫统领宇文成都将军都带着禁卫军出战。你一个新入伍的无名小卒,身上半分血迹都没有,甲胄整齐,哪里是经历过大战的样子。”
张叔夜被韩信这么一点,顿时醒悟过来,当即大喝一声:“来人,将这个突厥奸细给我拿下。”
张叔夜的几个亲兵当即上前,当即将那个信使摁倒在地。
韩信厉声问道:“你这贼子,快说,到底是何人部下?是谁命人来此蒙骗张大人的?”
“快说,是谁派你来的?”
张叔夜也是咬牙切齿,若不是韩信警觉,自己便真的要将主力精锐派出营去。到时候大营一旦出事,十几万大军的粮草辎重尽毁,那自己可就是大隋的千古罪人。
那信使犹犹豫豫地看了张叔夜一眼,欲言又止。
张叔夜冷笑一声,道:“陛下最为痛恨死心塌地出卖同胞为异族卖命之贼,若是你如实交代,本官还可上奏陛下免你前罪。否贼,到时祸延九族,可别怪陛下心狠!”
“别,别,我说。”
这信使也不是什么硬气之人,连忙交代道:“小人是原幽州参将洪承畴麾下的亲兵,也是洪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