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”白哲说道,“慕容先生您别这样说,欠您的七十万我没说不还。”
“那我也不会陪着你什么出场,”慕容负说,“我出个场,就这么随便吗?”
是个女人就能约我出场?
我是慕容大公子,不是男模儿!
啐!啐!啐!
只是这么一想,慕容负都觉得自己被污了。
“是这样,”白哲怕慕容负挂了电话,紧着说道,“我约我前夫见面,向他索要抚养费,然后拿这钱还您修车的钱。”
慕容负:“”
“然后我约那东西在我出租屋见面,但是那东西不是个东西,我担心他会出什么幺蛾子,我孤儿寡母,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对付不了他的,所以我需要有个男人在身边给壮壮胆儿”
“所以就想到拿我来辟邪?”慕容负冷哼,“我关公啊还是谁?”
“那个”白哲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你是我打过交道的,唯一的男人。”
还是个稀罕物。
慕容负不知是生气啊还是好笑。
但唇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一勾。
“慕容先生,我只有您可以求,其他一个都没有。”白哲说,“您能帮我这个忙吗?看在是为了给您还钱的份上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,”慕容负冷冷说道,“我没必要为了七十万,就出这种场。”
白哲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,怎么最后就说了这么一句不中听的话?
还看在还人家钱的份儿上!
呸呸呸,这什么口才啊!
人家慕容先生掉钱眼里了吗?
“对不起对不起,”白哲苦哈哈解释,“慕容先生,我嘴笨,我说错话了,我是说,看在我是个可怜的,无依无靠还得拉扯两个试管婴儿的份上,您”
白哲啰里啰嗦的话,慕容负一个字没听进去。
但“试管婴儿”四个字落进耳朵里,却让他心头一震。
试管婴儿
试管婴儿怎么了?他自己不也曾经
“给我地点吧,”慕容负有些无奈地说道,“我出场。”
“”白哲在那边静默了三秒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随后转过弯来,慕容负在问她要地点呢!
“啊啊啊!我发您微信上!”白哲激动地说道,“您现在出门过来就可以,我半个小时也到家。”
“那好吧!”慕容负点头,结束了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