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心裡也有伤疤。
而且,在他们都收穫了自己的幸福,成双入对的时候,大哥和大嫂,却再也没有办法重逢了。
阴阳相隔,才是人世间最大的无可奈何。
金三角某不知名的小镇上。
位于城郊一带,有一幢白色的三层小楼,很是孤单突兀地伫立在那裡,像是悬疑小说里无人生还的危楼。
小小的阁楼,阴暗潮湿,像极了《基督山伯爵》里男主人公被关押的监狱。
只有一扇小窗,微微透进些光亮。
阁楼小
小的房间不过四五平米,空无一物,甚至连睡觉的小床和可以落座的椅子都没有。
暗淡的光线中,隐隐现出一个人的身影,是一个男人。M.
他像是被困在黑暗中的囚徒,蜷坐在潮湿的地板上,脊背弯成了一道弓,露出后背好看的蝴蝶骨。
这是一个皮囊好看的男人。
从他纤细的脚踝和修长的脚掌便能看得出来,还有他搭在黑色西裤上的手掌,骨节均匀有力,苍白如玉。
而他漂亮的手腕和脚腕上,扣著粗硬的铁锁,拴在牆上,牢牢地将他给钉住了。
两个月的时间,他们每日只喂他一些水和一点杂食,像是在养一隻狗。
男人从来到这裡,就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好几次他们都以为他死了,过去试探地摸他的鼻息时,听到清浅的呼吸声,才知道他还活著。
只是睡著了。
负责监管他的人都快要疯了,他们猜测著,主人带回来的这个男人,肯定早就疯了。
“今日如何了?”
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监管人员不由打了个寒战,慌忙站起来对主人行礼,瞄著主人的脸色,又战战兢兢地回禀道:“还是老样子。除了早上照常吃饭、如厕后,便坐在那裡睡觉,一动不动。”
索菲亚柔美的脸上僵冷著,如同一个不会笑的冰美人,令人不敢与之对视。
她静静地看著监控里的画面,眸光流转著寒光。
片刻后,她忽然开口,“钥匙给我。”
僕从慌
忙从腰间卸下钥匙,恭敬地弯腰双手奉上。
索菲亚接过钥匙,便上了楼梯,去往阁楼。
她在门口驻足片刻,像是鼓起了勇气,才用钥匙拧开了房间的门。
几乎是拧开房门的一瞬间,两个月前的回忆,纷至沓来,记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