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果然对敌人的仁慈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。
她势必要送卓萱一程了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南颂觉得事情说的差不多了,准备挂电话。
傅彧轻“嘶”了一声,对苏音道:“轻点儿~”
苏音动作不甚温柔地给他包扎着手,没好气道:“现在知道疼了,打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?忍着吧。”
南颂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,“你在苏音那?受伤了?”
喻晋文眉峰一蹙。
傅彧道:“没事,就打人的时候下手有点重,手背蹭破了皮,包一下就好了。”
南颂不怎么信他,问苏音,“他手怎么样?”
“放心吧姑姑,没老鱼干叔叔伤的重,一点皮外伤。”苏音对着电话道。
南颂和喻晋文这才稍稍放了心。ωωw.
“那你让苏音给你处理一下吧。处理伤可以,别趁机卖惨。”
“谁卖惨了……”
傅彧嘟囔了一句,朝苏音呲牙笑了笑,又问南颂:“对了,那罗刚,你见是不见啊?”
“不见。”南颂冷声道:“他想保他兄弟,我还心疼我男人呢。”
想让她放过红毛,别说门,连窗户都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