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茵私下里跟南宁松调侃,“不是有什么‘望夫石’么,我觉得这小子都快要变成‘望妻石’了。”
南宁松幽深的眸盯着喻晋文看,神色复杂,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,也渐渐不说话了。
在这岛上,为了隐匿行踪,除了定期会有人送一些物资过来,这座岛在地图上都是查不到的存在。
除了他们几个,偌大的岛上便没有别人了。
牧州就是个文弱书生,一个会舞点文弄点墨的臭画家,生活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,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。
洛茵虽然特工出身,但除了在打架的时候能勤快些,平时能懒则懒,能躺着就绝对不坐着。
所有的体力活,都是南宁松自己来做。
自从喻晋文能下地走动后,就开始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有时候还会跟着他出去钓个鱼打个猎之类的。
他本身也是特警出身,在野外生存这方面经验充足,常常能弄到一些稀有的东西。
这样一个男人,至少不是无用的。
闲暇之余,还和他们一起出去写生,画起画来也是有功底的。
和他聊起古玩文物来,更是说的头头是道,还谈起他和南颂在拍卖会上抢珐琅彩小碗的事,听得洛茵直乐。M.
“能从我那猴精的宝贝女儿手里把东西抢走,你也是个人才。”
南宁松被那几只珐琅彩小碗勾的心痒痒的,职业病都犯了。
在岛上没别的事,也只能聊天了。
渐渐两个人聊的次数越来越多,时间越来越久,有时候一聊就是一下午,或者一晚上。
洛茵在旁边看着相谈甚欢的爷俩,默默在心里叹:完喽完喽,沦陷咯。
这样怎么对得起他们可怜的闺女呦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