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塞人进来,我也不会给他这个面子。可谁知道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,也是想瞎了心呐。”
南颂神色不动,“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,今天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他还有点傲气,有点自尊,该怎么选择他心里有数。我一向同情弱者,但不同情小人。”
鱼翻了个面,发出滋啦啦的声音,好像在做垂死前的最后一番挣扎,既辛苦,又无力。
跟林叔叔饱餐了一顿,另外的一份餐饭南颂让人给司铎和司哲两兄弟送去了。
快到酒店之时,顾衡跟南颂低声禀告:“南总,赵靖的经纪人孙越私下里跟我联系了,说赵靖已经在您的房间里,希望您能够对他多多‘指教’。”
南颂冷清的眸子映出冰山的雏形,她淡漠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教是教不好了,二十分钟后,让他的经纪人过来领人。”
顾衡应了一声,目送着南颂进了房间,“您还是……小心些,别中了他的招。”
南颂冷蔑一笑,“他也得有那个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