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能撞,也是够够的。
白鹿予刚把项链交到南颂手里,却突然蜷起手指,惊道:“这项链上面怎么还有血啊?”
南颂拧了拧眉,攥着那枚项链,指尖也沾上了一点血色。
司哲扶着惊魂未定的丁名扬走进来,在椅子上坐下。
南颂看向司哲布满血痕的手,她脖子上的这一条笑脸项链是司哲亲手做的,难道手上这一条,也是喻晋文亲手做的?
——
雨势渐大,前方的路一片模糊。
喻晋文坐在后座暗处,一双眼睛像是被雨水洗过一般,清凌凌的,仿佛沾上了夏日雨水的丝丝凉意,温润的眸像是玉石一般清透明亮。
一闭上眼,脑海中就不受控地浮现出南颂的古装扮相,那么的轻柔典雅,既像她三年前刚到他身边的样子,又似乎全然不同。
其实,她并非是变了,只是过往三年,她只在他面前展示了自己柔和的一面,将锋利霸气的那一面藏了起来。
而现在,她是完全藏起了自己温柔的一面,将全部的锋芒都显露了出来。
耳边,是何照的喋喋不休……
“喻总,您见到南总,跟她说上话了吗?”
“好不容易进去一趟,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?也不多说几句,多浪费呀。”
“咱们这次可是彻底将丁大厨给得罪了,要不回头我给他准备一份礼物,跟他赔个罪?我瞧他被吓得不轻,还以为我们要绑架他呢……”
喻晋文“嗯”了一声,“你看着办。”
何照扭头,继续问,“您让我从博物馆请出来的五彩瓷,可是狠狠割了文老馆长的肉,着实让他哭了一鼻子。南总她,知道那瓷器值那么多钱吗?”
他可是操碎了心,生怕南颂不识货,“这五彩瓷可比之前那四只珐琅彩小碗值钱多了……”
“你哪那么多话,花的又不是你的钱。”
喻晋文不耐烦地打断他。
古玩玉器收藏品,本来就分不开,南颂一个玉雕大师,怎会认不出一只五彩瓷器,至于值多少钱……
生日礼物,送的就是一个心意。
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,要不是自己太笨,制作一条项链都扎得自己满手血,他倒是真希望能够送给她一件自己亲手制作的东西。
就像她亲手给他制作的礼物那样。
他没经验,特意去查了网上的一些帖子,说追人要用心,他对南颂用的心思,连她当年对他的千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