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和喻晋文穿戴整齐,从房间里走出去。
酒店一楼有一家咖啡厅,权夜骞就坐在那里等他们,他叠着腿,身子斜靠在沙发上,坐姿很大佬,远远看着俩人走过来,眯细了一双眸。
有些人,就算牵着手走在一起,周围都像是在往外咕咕冒着粉色的泡泡,简直是天生的一对璧人。
若不是这男人冷落了南颂三年,不曾善待过她,作为二舅哥,权夜骞私以为这俩人还挺般配的。
不论是从长相,还是家世,喻晋文都勉强算配得上他的宝贝妹妹。
“二哥。”
南颂走过去,唤了一声。
权夜骞哥哥架子端的稳,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摆摆手,示意她坐,喻晋文刚要随南颂坐下,就听见一声冷冰冰的责难,“让你坐了吗?”
喻晋文身形一顿,却还是稳稳当当地落了座,眉目沉然地看着权夜骞,像是在说:就坐了,怎么着?
权夜骞冷冷一眯眼,阴恻恻道,“小子,你最好管理好自己的表情。上一个敢这么看我的人,已经被丢到太平洋喂鲨鱼了。”
喻晋文唇角挂着抹讥诮,“巧了,上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,已经被打入娘胎走上轮回之路了。”
“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入娘胎?”
“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到太平洋喂鲨鱼?”
“来啊,试试……”M.
两个大男人说了不到三句话又要打起来,南颂实在看不下去了,冲进俩人中间一边一个推进沙发里,“够了!有完没完!你们是小学生吗?”
权夜骞冷冷哼了一声,“这么幼稚的人,老子也是第一次见。”
南颂扭头瞪他,“你少说一句!”
喻晋文冷笑,“你又有多成熟?”
南颂又一扭头,“你也闭嘴!”
她昨晚喝了不少酒,没有赵管家的醒酒汤,这会儿头有些阵痛,站着都觉得一阵晕眩,火气一窜上来,脸色也不禁有些发白。
喻晋文看在眼里,忙上前扶住她,“不舒服?过来坐。”
他扶着南颂坐下,又亲自去前台给她要了一杯热水,端给她喝,吹了两下,还不放心地叮嘱,“慢点喝,小心烫。”
权夜骞看着喻晋文鞍前马后地照顾妹妹,阴冷的面容也随之缓和了些,不管他是不是在装模作样,起码态度是好的,同为男人,他眼里到底有没有情意,还是看得出来的。
南颂嫌弃地拂开喻晋文的手,自顾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