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天气很冷,让你们去崖底找人很为难你们,谁都不想去,不是我咒你们,如果今天掉下山崖的不是林青禾,而是你们家里的任何的一位女眷,你们还能说出这些风凉话吗?
都是同村里的人,谁都有可能发生需要一起一块帮忙的事,帮别人同样也是在帮自己……”
骂是风吹过,打就皮上过,事没落在他们身上,他们大多都是事不关己。
既然一定要去,那么就谁都得去,别想只辛苦他们这几个。
“里正,到陈山、杨福、何贵他们那边了,我们去叫他们。”
几人分散开来,分别去敲他们那几户的门。
“开门开门……”
“里正让大伙找人了,出来出来……”
“……”
郑里正低头唉了一声,村子里杂姓太多,不同姓的人不同根不同缘,遇到事情大多都选择明哲保身,很难团结、共情起来。
他们要不是看他是里正、村里唯一的秀才、教书先生,村里的赋税还要他负责,大概也不会好好地配合
“能把人叫出来就好了。”岳庆丰老赖安慰着郑里正。
“我们继续去前面叫人吧。”郑里正抬起头来,心神一凛,一个高大,自带气场,让人产生压迫感、畏惧感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郑大叔,不用派人去山下找了,她没有回山。”
“那她去哪了?你找到她了吗?”
左容赢用沉默回答了他,而后转身,等着那些人敲门把人给叫出来。
陆陆续续的,靠近无人居住这一段路的村民都把院门都开了,
里面的人都苦大仇深或莫名其妙,也好奇地走了出来。
“天都黑了,找谁啊?蠢的连自家都不会回了?”
“哦,是林青禾呀?”陈山不耻的干笑了几声。
上次去打猎,林青禾在山上不让左容赢分野猪给他们,那小嘴说出来的话啊,毒得很野蜂刺一样,他一直记恨到现在,该啊!
“该不会是被左容赢给气走的吧,我从芦苇地里猎鸟回来的路上,看到左容赢和郑秀秀抱在一块呢。
里正也不知道咋教自己侄女的,郑秀秀一边走一边解衣服,衣兜衣带都被风给吹到天上去了,还为及笄,就如此孟浪啊,以后谁娶谁有福了,哈哈哈……”
“真的?在哪?左容赢干了没有?”
何贵坏笑地朝前面指了一手,“就在……”他脸色一变,将要到嘴的话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