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好久,生怕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庆幸的是,图雅忍住了不良情绪,扯着嘴角想笑一下,确没有笑出来,眼泪反而不停的往下流。
“不好意思,我忍不住,您先出去吧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听着她带着哭腔稍稍沙哑的声音,负责人想要安慰她一下,却不知到该怎么开口,最后只是轻轻的叹口气,走出了房间,不管怎么样,她始终要接受这个事实。
房间只留下图雅之后,她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,痛哭出声。
从小她就是这样,受到委屈,或者想母亲了,就会自己一个人窝在被子里,痛痛快快的哭一场。
现在她突然知道了一些自己父亲在外面所做的事,而且是在父亲刚刚去世不久,刚刚经受了大难的时间。
她只觉得无限的委屈,痛苦袭来,只有好好的痛哭一顿才能稍稍发泄。
好久,她因为身体虚弱,而且已经哭了好久,这才沉沉的睡去,睡梦中也是眉头紧皱,偶尔还会有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。
离开图雅房间的负责人,深深的呼了口气,连着打击别人的世界观真不是人干的事,那溢过来的绝望,痛苦,真是令人感觉不自然。
接下来就是迈尔逊了,刚刚把他胳膊里的子弹取出来,重新包扎好,也该去见见了。
推门进去,就看到两只手都包扎着的迈尔逊,躺在床上,一会儿哼唧一声,显然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。
“醒醒,别装睡了。”
说着,负责人毫不客气的上前,轻轻拍了拍他的右手。
本来就疼痛的想打滚的迈尔逊不得不睁开眼睛,看着面前的这个人。
负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,问道:“怎么样?自己说,还是我来问?”
迈尔逊不理他,并且扭过了头。
负责人嘴角微勾,拉雅两兄妹我不好对他们做什么,对你我又不用纠结。
他轻轻的拿起迈尔逊摊在一边的右手,抬起手轻轻的敲了敲他受伤的部位。
“啊!”
迈尔逊痛呼一声,转过头来。
右腕被萧弘毅捏碎了,刚刚包扎好,现在一碰就痛的不行,他还拿着上手敲!
迈尔逊狠狠的瞪着他。
“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?凭什么碰我伤口?”
负责人轻轻笑了笑,满是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哎呀,这里是伤口啊?实在是不好意思!”
说完,看了看他的另一个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