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骑到脖子拉屎了,还得浪费纸钱?”木景炎哼了一声。
沈清洲嫌弃的看着木景炎。“就知道打打杀杀。”
“这里是战场,你以为是朝堂?”木景炎和沈清洲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总能吵起来。
明明木景炎很信任沈清洲,也同意他的做法,在军中也将沈清洲军师的地位提得很高,但沈清洲说话,他就必须杠两句。M.
不然不舒服。
他们这个相处模式,从少年时期就已经养成习惯了。
哪天木景炎要是突然对沈清洲百依百顺,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了,沈清洲怕是要害怕了。
害怕这人受了什么刺激,脑子坏掉了。
“军师……为什么要撒纸钱?”副将挠了挠头,有些不解。
“巫族之人的平均寿命都很短,他们的人到了中年每一天都有可能会死,所以他们会将每一天都最后一日来对待,对死亡极为敬畏,对于纸钱这种东西会觉得很不吉利。”沈清洲笑了笑。
没错,他就是打算不吉利一下玉衡,最好把他气死。
“这个玉衡活的时间够久了,也该死了。”木景炎冷笑。
“咱们不会掐算,只能在他伤口上撒盐了。”沈清洲笑得神秘。
玉衡之所以让三千人马前来叫阵,目的是为了挫伤木景炎的锐气。
不管木景炎出战还是不出战,这其中必然都有利弊。
……
“回去告诉你们军师,我们将军大度,这些纸钱提前替他烧了!”
副将在城墙之上大喊,然后漫天开始飘洒白色的纸钱。
纸钱随着风吹散,往西域军营方向吹。
很快,就吹到了营帐口。
……
军师营帐。
少年刚掀起帷幔,一张白色的纸钱就吹了进来,落在了玉衡脚下。
玉衡心口一紧,手指发颤的捡起地上的纸钱。“为何……会有纸钱。”
他会觉得,这是不祥之兆。
他的寿限……应该快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