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考虑周全,除掉长孙家这个隐患。
而长孙家,作为奉天的元老之家,帮助奉天建国立业,安抚朝政各邦,兴运河,重商贸,让奉天的经济在短短几年内快速发展。
他是功臣,却落得兔死狐悲的下场。
当然,这也是必然的,长孙家确实……危及了皇权。
至于景宸……
这个人让朝阳猜不透,更摸不清。
他在爱上长孙皇后的时候,就应该清楚这是一个悲剧,毕竟长孙皇后是他人的发妻。
即使长孙皇后拼命想要逃离皇宫这个炼狱和牢笼。“我很想知道,景宸出现在长孙皇后身边的时候,就已经是暗魅楼的主人了吗?他对长孙皇后的爱,又有几分真,几分算计。”
沈清洲摇了摇头。“不是,那时候的景宸,绝对不是暗魅楼的主人,否则……先帝无法那么轻易地置他于死地。”
从沈清洲当年的调查来看,暗魅楼的主人另有其人。
景宸,是后来才接手了暗魅楼。
“那也就是说……害那么多无辜孩童炼制蛊人,用高手炼制药人的人,不是景宸。”朝阳惊愕地看着沈清洲。
“景宸既然能继承暗魅楼,就绝对不会无辜。”沈清洲沉声开口。
“当年的事情,真的太混乱了。”
其中牵扯了太多的人和爱恨情仇。
有利益纠葛,有感情纠纷,所有的事情掺杂在一起,笼罩成一张网。
而这张网背后的主人,操控着一切。
现在看来,没有人知道当年操控这一切的人究竟是谁。
而景宸……又是不是别人的棋子和傀儡。
……
木家。
木怀臣焦急地等在门外,左右踱步。“父亲的伤势如何?”
薛京华从房间走出来,摇了摇头。
木景澈伤得太重了。
他不能动武,却被逼动了内力,这使得他自身的五脏六腑受到了冲击,命悬一线,危在旦夕。
木怀臣的脚步僵了一下,慢慢垂眸。
怀成哥还在嘉峪关,无法赶回来,父亲伤重……
整个木家的担子,就要落在他一个人身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