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然,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柱子上,笑意地看着朝阳。
朝阳白了他一眼,眼神示意萧君泽注意形象。
萧君泽这才坐直了身子,安静地坐着,像个听话的孩子。
“陛下,我惠安国虽小,但一直依附于大虞,愿追随。”
“陛下,我成安郡愿意归顺……”
除了西域,大虞反而是归顺最多的。
萧君泽始终淡然,安静地坐着。
高座之上,白楚尧脸色暗沉地看着一切,手指慢慢握紧。
暗魅楼!
“陛下莫要动怒,这只是一场游戏,不会真的斩杀来使。”身侧,小太监紧张解释了一下。
白楚尧的脸色越发暗沉,暗魅楼还真是喜欢玩儿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。
他们就喜欢把人碾压在爪下,不让你轻易死去,慢慢玩弄。
“陛下,奉天似乎无人站队……”
白楚尧冷笑。
这些人不是不想站队,而是在忌惮西夏。
毕竟奉天在与西夏的对战中,屡屡获胜,若是西域有意针对奉天,他们站错了队伍,便会粉身碎骨。
谁也不想死啊。
……
奉天,边城。
沈清洲把玩着手中的棋子,突然扔在了棋盘上。
木景炎还在沉思怎么赢沈清洲,被他突然这么一扔,吓了一跳。“多大的人了,还耍赖!”
赢不了别人就用其他阴招,这是沈清洲惯用的手段。
“棋局乱了。”沈清洲深意地挑眉。
“如何?”木景炎一脸不解,下得好好的,还不是他把棋局搅浑。
“萧君泽和你儿子可都在西域,你还真沉得住气。”沈清洲笑得讽刺,云淡风轻的靠在墙上,神情慵懒。
“你女儿不也在西域,我怕什么?”木景炎不为所动。
哥舒喆煜需要的是历练,有朝阳在他相信哥舒喆煜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只要他能活活下来,就当是成长了。
“我沈清洲的女儿靠这里活着,你木景炎的儿子,得靠蛮力。”沈清洲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讽刺木景炎只会蛮力。
两人见面就打嘴仗,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。
木景炎比沈清洲小了几个月,可沈清洲从来不让着他!
如今两人都经历了太多风雨,性子也都沉稳了,不似从前意气风发的少年。
“西域此番盛会,目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