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异,心中念头也是各有不同。
西门盛心中愈发担忧,但表面上则是信心十足,道:“各位不必担心,以总兵大人的性子,假若他当真是伤了腰椎,反而会刻意逞强、不愿示弱!
所以他看似无法挪动身体的情况,必然只是一种伪装,就是为了等到关键时候打匪徒们一个措手不及!
咱们也都看过了那处陷阱的情况了,底层铺着厚厚软沙,四壁也是厚厚软泥,总兵大人又一向是身体健壮,绝对不会摔成重伤!
嘿!总兵大人的这种伪装,若是可以顺利瞒过那些匪徒,或许都不必等到咱们设法营救,他自己就可以自救脱困!”
听到西门盛的这般说法之后,周围众人不论心中真正想法如何,此时皆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,也纷纷表达了对于何宇的信心。
但就在这个时候,一直静静旁听的禁军百户姜泉,却突然开口向吕侍文问道:“这位吕先生,我看你自从是见到我们这些人之后,就总是充满了犹豫与迟疑之意,好似是隐瞒了某些关键消息……却不知究竟是我多疑了?还是你确实是有所隐瞒?”
听到姜泉毫无预兆的质疑,在场的众位辽东镇高层武官首先皆是纷纷一愣,但等他们仔细回想之后,也很快就认同了姜泉的质疑,因为吕侍文的表现确实是有些怪异,显然是隐瞒了某些关键情报。
谷</span>在几位参将之中,中路参将李泽荷一向是以足智多谋而著称,很快就想到了吕侍文这般表现迟疑的真正原因。
于是,李泽荷冷笑着问道:“或许,这位吕先生之所以是刻意隐瞒某些消息,乃是认为我们这些人碍眼了,所以想要单独向西门参将禀报?若是这样的话,是否需要我们避嫌离开?”
西门盛皱眉道:“侍文,众位将军皆是目标一致,也皆是可以信任,所以任何消息都不必刻意隐瞒,直接禀报就是!”
吕侍文再次迟疑片刻之后,终于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破布条,然后默默递给了西门盛。
西门盛展开布条、低头查看,发现这块布条上面用黑炭写着许多字迹。
但等到西门盛看完了布条上的内容之后,却顿时是表情大变,还透着一丝遭遇背叛的凄凉与愤怒。
见到西门盛的表情变化之后,南路参将徐颌连忙问道:“西门参将,这块布条上面究竟写着什么?”
西门盛闭着眼睛良久不语,然后也默默把这块布条递给了另外几位参将查看。
几位参将连忙拿过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