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笑容可掬,笑眯眯的说道:“俊臣你这就多礼了,老夫我可是一向把俊臣你当做自家人看待,如今不过是私下说话,又何须如此多礼?”
赵俊臣也是笑道:“黄阁老您毕竟是地位尊崇,又是长辈,行礼也是应该的。”
黄有容哈哈一笑,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挥手道:“哪里的话!老夫虽然是阁老,也痴长了几岁,但俊臣你也是后浪推前浪,将来的成就必然是会比老夫更高的。”
顿了顿后,黄有容笑容一敛,又神色陈恳的说道:“其实,老夫这次来找俊臣你说话,一来是向俊臣道歉,二来则是向俊臣致谢的。”
赵俊臣似乎没有明白黄有容的意思,一脸疑惑的问道:“黄阁老此话怎解?”
黄有容叹息一声,一副与赵俊臣交心的模样,缓缓说道:“这不是前几天,老夫府中有下人不知规矩,在抓捕一名逃婢的时候,竟是追到了俊臣你的府外!据说还曾当着俊臣你的面闹事,哎!下人不懂事,险些坏了老夫与俊臣你的情谊,如今老夫已是狠狠的责罚了他们,然而毕竟是老夫的人有错在先,所以老夫如今这是来向俊臣你道歉了。”
显然,黄有容是再说虾儿的事情。
当初,双方因为虾儿的事情埋下了冲突的隐患,如今黄有容却是想要与赵俊臣和解了。
其实,别看黄有容如今表现和善,但当初得知了赵俊臣竟是丝毫不给自己面子,敢把虾儿收入赵府后,可谓是怒极了,连摔了好几件东西,当时就想要找办法对赵俊臣进行报复。
然而,在想了无数办法后,黄有容却突然发现,除非发动一场毫无把握的全面党争,否则他身为堂堂的当朝阁老之一,想要对付如今的赵俊臣,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!
毕竟,赵俊臣原本就控制着户部与内库两大关键衙门,独掌天下财政大权,又深得圣眷,已是让人不敢小看,后来又吞并了另一位阁老温观良的大部分势力,权势影响皆是大涨,如今又身兼西厂厂督之职,更有了西厂的稽查之权!
可以说,若是抛开黄有容的阁老身份,如今的赵俊臣,权势与影响皆已是在黄有容之上了,又哪里是黄有容可以轻易对付的?
所以,在考虑良久后,黄有容终究还是按捺下了心中的怒意不满,对虾儿的事情再也不提,只是想等到时机成熟再向赵俊臣出手。
然而就在昨天,黄有容却又因为另一件事,突然转变了心思,不想与赵俊臣埋下不和的隐患,所以今日才把这件事情与赵俊臣挑明,至少在明面上,想要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