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楚逸双眼一凝,杀气腾腾的看向燕王:“我必要他全家死光!”
楚逸所展露出的杀气,比此前燕王的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在楚逸的直视之下,燕王心中越发的焦躁,愤怒。
哪怕此刻楚逸威胁说要杀了他,他也丝毫不惧,因为他料定楚逸不敢这么做。
杀了一个自己,换来的就是二十万右北平军立刻叛乱,楚逸就算是昏了头,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脑残的决定。
而楚逸如果是威胁他麾下的那支大军,燕王也丝毫不惧。
右北平军奶燕王一手组建,经营多年,根本就不是死掉一个雷柏就能被动摇的。
即便是张動也死了,但只要他燕王还在,那右北平军就永远都是他的军队。
可偏偏,楚逸不按套路出牌,这一刀直接插在了燕王的心脏上。
右北平郡!
那里,是他的老巢,是他的根本。
而此刻他离开了右北平郡,麾下的大军也同样被调走。
即便眼下右北平郡依旧有着一支精锐部队用来防守,但也绝对抵挡不住如狼似虎的二十万东胡铁骑。
所以,燕王对楚逸说让东胡铁骑扫荡右北平郡的言辞,不敢有半点怠慢。
甚至此刻燕王都开始怀疑,那支他尚未谋面的东湖铁骑,是不是已经直奔他的右北平郡赶去了。
“借外族之手,对付国内藩王,楚逸你难道就不怕朝野哗然,天下大乱吗!?”燕王脸色阴沉如水的咬牙叱问道。
楚逸则是十分平淡的答道:“怕,怎么不怕。”
“所以,现在本皇给了皇叔一个选择的余地。”
“只要皇叔规规矩矩的把这个礼行了,那本皇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,可如果皇叔一定要坚持,那本皇也就只能玉石俱焚了。”
说着,楚逸走到燕王身前,昂首而立。
他抬手指向居庸关外说道:“在关外,有着四十多万的犬戎人,一旦关破,社稷倾覆,大厦崩塌。”
“可如果为了苟活,而要遭受皇叔你的欺辱,那本皇宁可冒着国运动荡的风险,先平了这内患,以举国之力,灭你燕地!”
有些话,说出来什么用都没有,完全就是无能狂怒的发泄。
可有些话一旦被说出口,那就有着极其严重的意义。
而地位越高的人,所说出的每一句话,也就越要慎重,因为他每说的一句话落到下面,那都是法令。
对燕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