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做的事情,就神不知、鬼不觉了?”
“从你得到消息,告知吕儒晦,而吕儒晦为了防范外一,将其他人全部都转移走,却唯独留下你的目地,意欲保护你的那一刻,他实则就已将你暴露了!”
“你和吕儒晦都没料到,太上皇的手中已经掌握了许多他藏匿叛军的据点吧?所有地点的叛军都消失了,唯独你去的亭巷人赃并获,这你又要如何解释?”
“还有!这么多年来,你的俸禄是多少?养活一家老小,给父母送终,以余钱资助兄弟姐妹,这些钱又是哪来的?”
“咱家怎么不知道,咱们大夏的俸禄,可以如此支持公输大人你的生活用度呢?”
赵瑾越说,公输恒的面色就越发难看。
说道最后,赵瑾更是冷然一笑。
“太上皇今日能亲自过来,就是看在往昔情分,可你若再心怀侥幸,那就别怪咱家用黑卫的手段招呼你了!”
黑卫的手段,懂的都懂。
听到这话,心理防线本就已被击溃的公输恒彻底绷不住,当场下跪。
“太上皇,臣有罪,臣有罪!”
公输恒痛哭流涕,磕头如捣蒜,哭嚎着说道:“臣早年还是孝廉的时候,就受到了吕儒晦的资助,那时候臣以为不算什么,因为几乎所有的孝廉,都会得到这么一份资助。”
“可不曾想,这份资助随着臣入朝为官,且官职越来越高以后,也是越来越多。”
“臣不是没想过拒绝,但吕儒晦不肯,甚至威胁臣,说臣收了一次是他的人,收一百次也是他的人,不收就只能死。”
“臣万般无奈,这才收下的。”
“对此,臣内心很是惶恐,很想脱离,但大错已经铸成,臣真的没办法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