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的作用,所以孩儿才会说,咱们之前把他想的太过简单了。”M.
袁魁面色沉声:“那这和咱们去长安,找那楚逸妥协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此子如此欺辱我袁家,老夫宁愿同他鱼死网破。”
“正如杰儿你刚刚说的,那楚逸同样心存顾及,不敢将事做绝,否则天下氏族皆惧,谁又肯同他合作?”
“不!”
摇了摇头,袁杰坚定道:“他敢!”
仅此一句话,就让袁魁面色巨变,袁杰却毫无所觉,喃喃道:“父亲,早在七年前,先帝尚未驾崩,孩儿游历长安的时候就曾听闻。”
“咱们这位太上皇,自从就聪颖无比,虽在学识一道上不如其弟,也就是咱们当今的陛下文帝。”
“但其人却性情坚毅,宁折不弯。”
“这,也是先帝为何会立他为皇储的主要原因,而非民间所传那般,只因陛下身体不好,这才便宜了他。”
“而后狼山一战疑点太多,孩儿对此也知之不详,大可暂且不论。”
“就只说现在,经过这五年的蛰伏,太上皇趁文帝病重而得监国之位以后的种种举措,施政方式……”
袁杰双眼微眯,表情凝重:“此人之狠辣,远在常人想象之上。”
“与咱们接触,虽会给他登基复位之后,收服其他氏族起到一个标杆的作用,但也不代表他会为此妥协。”
“以孩儿这段时间所收集到的情报,就这位太上皇的秉性而论,他要么就在这一次的谈判中占据绝对的主动权,让人不敢反抗。”
“要么……他就会杀掉发油反对他的人,让反对他的人再也没法张嘴!”
袁魁一惊,哑然道:“行事如此狠辣,他就不怕引起反弹、引发众怒?”
袁杰笃定道:“他不怕!”
“楚逸此人,虽残暴无度,心机城府却远超常人。”
“他若可登基复位,要么就将重振我大夏声威,成为一个中兴之主,要么就会将我大夏带入末路,成为一个亡国之君!”
袁杰起身,对袁魁拱手道:“所以,此行咱们必须要去!”
“他杀了人,又传了话,言外之意就是还不打算走第二条路,眼下至少还有妥协的余地。”
“只要咱们去一趟长安,于凉宫拜会,给他这个面子又有何妨?”
“咱们所要的,只是利益而已!”
袁魁眉头紧锁:“可如果咱们真去了,那岂不是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