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个,其他的小鱼小虾还不知有多少。
虽惊骇吕儒晦摆出的阵仗。
但楚逸又岂能因对方势众,就乱了方寸?
说到底,这大夏的天,依旧姓楚!
对着怀中吕倩的耳垂吹了一口气,楚逸轻声安抚:“咱们继续,不能让这些没眼色的耽搁了正事!”
一语说罢,转首对着殿外朗声吩咐:“过去告诉他们,想见本皇就等着。”
“若是没耐心,就趁早滚蛋!”
“老奴遵旨!”
对楚逸的决定,赵瑾没有丝毫意外,阴笑着躬身领命而去。
寝宫内,吕倩惊慌失措:“太上皇,来的都是朝中重臣,若让他们知道您如此,怕会借题发挥,以荒淫无道之言来抨击您啊!”
“还会替本皇考虑了?”
略有诧异的看了吕倩一眼,楚逸抚摸着对方滑嫩的脸颊:“除非本皇肯按照他们的意思来,当一个牵线木偶,否则无论怎样他们都会找各种理由借口。”
“荒淫无道又如何?本皇怎样,还轮不到这群家伙叽叽歪歪!”
说话的同时,一双大手不断向下游走:“朝政的事情,不需你来替本皇操心。”
“你的任务,就是伺候好本皇!”
被褥拉上,二人的身影被盖如其中。
阳光照耀下,不断上下起伏……
凉宫正殿。
见到汇报的中车令赵瑾一人归来,吕儒晦眉头微微皱起。
不过,他并不需要说什么,自有下面人去问。
坐在吕儒晦身旁的上卿张傲见状,心领神会,毫不客气的起身叱问:“太上皇人呢?怎得就你一人回来?”
撇了张傲一眼,赵瑾不冷不热的回道:“太上皇正忙,没空见你们,若有耐心就在此等着,没耐心趁早滚蛋!”
话音落地。
殿内群臣皆大怒,尤其是被赵瑾撇了一眼的张傲,更是被气到胸口起伏不定。
伸出颤抖的手指,怒斥:“你这阉狗竟敢羞辱于我?”
阉狗二字,对天下间所有的宦官都是禁忌一般的词语。
听到这话,赵瑾眼中闪过了一抹阴霾,面无表情的回道:“张大人,这可是太上皇的原话,你若是不信,不妨自己过去找太上皇确认!”
“还有……”大步上前,阴森森的注视着张傲,赵瑾继续:“咱家虽身有残缺,但也知忠君,做不出如尔等这般,食君之禄却忘其本也的道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