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三日的时间了。”秦灏夜呲牙咧嘴,等待腿上的痛楚少了些后,跳下床,走到谢寒凌的身旁。
“我们被困在这里有几日的时间?”谢寒凌寒声问道。
“本殿下不清楚。”
谢寒凌嘴角一抽,推开门,看着外面的景象,皱了皱眉,这里根本就没有一条路走出去!
他们此刻所面临的困境,很难,很艰难。
“我就不信,有谁能够阻挡我的路!树挡我砍树,人挡我砍人!”孩子锐利如鹰的黑眸盯着眼前的参天大树,冰冷的话语从干裂的嘴中说出。
秦灏夜身形一颤,面带疑惑的看着谢寒凌,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?
……
六日后。
凤国京都,皇宫。
乾清宫,皇帝历来所住的宫殿。
新皇登基,最开始的纷乱逐渐的平稳下来。
偌大的御书房内,秦灏云一身白衣,历来的皇帝都穿黄袍,而他独独例外只喜爱白衣。
正因为他是皇帝,上朝仍穿白衣,没有人敢有意见。
此刻,一身淡雅与阴寒之气并存的秦灏云埋首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中。
不过他并没有看奏折,而是把玩着手中的一个瓷瓶。
下首位,秦灏天坐在一旁,看着秦灏云,迟迟不出声。
“四弟,知道朕今日叫你来此的目的吗?”秦灏云终于抬起头,异样的瞳眸一黑一红的看向秦灏天,沉声问道。
秦灏天冷峻的面上,平静无波,道:“皇兄是要警告臣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