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暴雨打在落地玻璃窗上,冰雹似的劈啪作响。
村口,一驾马车蹚着泥泞的土地走近,马车上坐着三个人。
前面驾车的那位个子很高,一头黑色短发,穿着白衬衫黑西裤。
他的嘴唇很薄,给人一种干练冷酷的感觉。
在他身后,一个好看的男生撑着伞,挡在两人头上。
男生修眉低目,漆黑的头发眉眼、过分苍白的皮肤,与周遭环境极为不协调的气质格外突兀。
两人身后,一个长发女生坐在中间,她的皮肤极白,头发盘在脑后,画着淡淡的妆容,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。
马车在村子里快速行驶,很快来到命案现场。
走廊里已经没几个村民,只有一个满头银丝的老人坐在门口的老爷椅上。
老人皮肤皱巴巴的,脸上的周围深深的挤到了一起,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岁月的沧桑产生的。
身体虽然佝偻但是骨架却非常直,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瘦弱。
老人眼睛半眯半睁看着前来的三人,在看到晏铭身后的游篱和蔚洁时,眼睛完全张开。
听到马车声,屋里的三人先后开门出来。
任绍辉最先出来,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。
随后出来的是夏晨扬和葛梦祺,葛梦祺的头发已经修理过了,长发剪成齐耳短发。
葛梦祺的眼睛红通通的,应该是哭过了,夏晨扬在不停地安慰着她。
他们走在任绍辉身后,有意跟他保持距离,看起来十分忌惮他。
“真是见了鬼了!一次又一次污蔑我......”任绍辉边走边骂,似乎跟那两人又发生了争吵。
“什么情况?”晏铭问他。
任绍辉皱着眉,不耐烦道:“她头发被人剪了,非说是我剪的。”
夏晨扬道:“昨天刚来的时候,就是你扬言要剃光祺祺的头发的!”
任绍辉气笑了:“那我说今晚送你去见鬼,你就能见鬼了?”
夏晨扬一顿,拉着葛梦祺又往后退了几步,指着他道:“我今晚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一定脱不了干系!”
任绍辉懒得对他弹琴,转向晏铭道:“我昨晚没出去过,她头发不是我剪的。”
葛梦祺也小声劝夏晨扬:“我感觉不是他,昨天剪我头发的东西没有影子,可能都不是人。”
不是人的蔚洁默默摸了下鼻子。
夏晨扬道:“一定是他用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