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末走了过去,坐在朱臣对面。
朱臣将简末上下打量了一遍,心中暗暗吃惊,眼中也满是惊艳……他自然是认出来了,这女人就是那天在秦烈院子的女人,是秦烈的主人。
“连秦烈都没有发现我在这里,原来,你是来找我的。”朱臣说。
他在这里养伤,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,只是秦烈来剿匪,他不想掺和,而简末来找秦烈,他也是知道的,现在见她直奔他来,倒是有点令人意外!
这女人不简单……
简末也没什么客套,开门见山的说:“我找你,是为了问你一些,关于秦烈的事情。”
朱臣嗤笑:“你想问什么?有什么事情不能去问秦烈,要来问我?”
他的语气中似乎突然带上了一丝敌意。
简末听出来了,但她看了朱臣一眼,没有放在心上,她只关心秦烈的事,至于这个朱臣,她管他脑子想些什么?
她说:“就算是再亲密的人,因为很多原因,有些话也是问不出的,就比如秦烈三年前离开麓洲时,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也是不肯对我说的,所以我就只能问你了。”
朱臣依然不屑,“你又怎么知道,我会告诉你?你又为什么要打听秦烈的过去?你已经掌控了他,你让他生就生,你让他死就死,你想要他告诉你什么,那还不是轻而易举?你只需要略施手段便可,何必费这么大周折?”
简末微微挑眉,这话有点熟悉,但她怎么知道能使什么手段?于是不动声色的问:“略施什么手段?”
朱臣看向简末,见那双清冷的眼睛望过来,他几乎枯死的心脏突然间跳动不已,布满刀疤的脸上也浮现出丝丝明媚的红意。
他意识到自己的变化,惊讶之余,瞬间滋生了恨意!他也曾是名动一城的奇树奇花,可现在却连老树都不如,貌丑至此,都是拜女人所赐!
而秦烈和他的主人正是热恋之中,这女人大半夜上山与秦烈私会,当年他也曾拥有过这样的浓情蜜意,可最后,还不是堆积成恨。
即便知道这世上没有深情的女人,他也还是嫉妒秦烈和这女人此刻的情意,他忽然阴沉着说:
“他把‘心花‘开在你身上了吧?你只需要念秦烈的名字,把他困在你身边,即使天大地大,他哪都去不了!你打他,用鞭子,用棍子,不管用什么,能让他屈服便可,你想知道什么,他就一定会告诉你什么。”
简末挑眉:“照你这么说,是不是还可以用火烤,花木最怕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