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毁灭吧,他得不到的旁人更不许染指分毫。
田娜娜凌乱了,自己对他已经见色起意到这种地步了,睡觉梦游吃他豆腐,喝多了直接把人吃光抹净,结结巴巴的说,“我没有不对你负责,我只是不记得了。”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,却被滚烫的手给困在了怀里。
“是吗?”
不知为何,她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的气息,慌不择言,“你我本是夫妻,我怎么能够不对你负责。”
傅元在她耳边轻语的呢喃,“你我本夫妻,别忘了你今日说的这话。”猩红的舌头舔过她那小巧的耳垂,湿热的感觉让她背脊发麻。
傅元松开了她,深邃眼眸中的暗涌平静下来,淡然的说,“上山吧。”
田娜娜望着他往上走的背影,劫后余生的松了一口气,她怎么忘了?
跟狼相处久了真把他当成了小白兔了,而忘了最初他凶狠的獠牙,心思顿然的复杂了起来,喝酒误事啊,怎么都没有想过这幅身体,是一杯倒,酒品还差的一批的。
如今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选了一颗粗壮的的树,傅元从腰间抽出软剑轻松一划,那棵树砰的倒了下去,露出了平滑的刀口,田娜娜的心也跟着跳了起来。
这棵树尚如此,更何况是脆弱的她们,脑海里面想过的无数个方法,都在这一刻个pass掉了。
“就这么一棵树就够了,我帮你一起抬回家吧。”
上前去帮着把树给抬回家了,田娜娜一下午的时光就忙着做兔笼了,拿着铁锤敲敲打打,一个简陋的兔笼就出炉了,把挤在捕兽笼里面的两只兔子给挪了出来。
从空间里面割了甜草给它们吃,看着它们颤动的耳朵,小声嘀咕,“大元小宝,我们家发财致富就靠着你们两了。”
过了几日邱里正组织着开了个大会,商量着建水渠的事情,每家每户出一壮丁参与这建水渠的工程上,早就知道了的田娜娜毫不犹豫的把金崇给推了出去。
省的他闲的在哪里,整日阴阳怪气的望着自己,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有傅元这么一个狼在家里就已经够烦人了,不需要再添上另外一个,按照陈大叔规划的路线,这水渠火热的开工了。
谁家都是卯着劲在干,都希望这个工程能够在冬种之前给建好了,把水引到田里面,这样就可以放心了。
田里面已经有了最初的梯田的模型,官府的人派人过来用量尺规规矩矩的量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