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春梅一道,想剪几枝插瓶中。
暗香浮动,阳光下,朵朵梅花向上开,清雅幽美。
今年开得繁复,花朵压枝,远远望去满树繁花,红白相间,忠义侯府的后园足有三四十颗,风吹枝摇花瓣纷纷如雨,春喜挎着个小蓝欢笑着跑过去,像个孩子般,长福在后面喊:“跑慢点,府里的,你想怎么剪就怎么剪,想翦多少就剪多少,又没人跟你抢。”
“不跟你这种呆瓜说话,破坏气氛,人家是要剪枝吗?人家是要花瓣啊,这么新鲜的梅花瓣,收集起来做香片,知道好的香片有多贵吗?”
“香片?怎么做?”默言好奇。
“姑娘忘了吗?咱们小时候做过的,您最拿手呢,咱们府里原先只有四五颗,还是大姑娘带着您去收花瓣,再制香的,后来住在陈家,陈家没有梅花,只有桃树,桃花可没梅花香,您也就没制了,不过,大姑娘还是制的,她用的是桑叶还有别的什么花,对,夹竹桃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夹竹桃?她用夹竹桃制香?”默言心一沉。
“有时也用吧,大姑娘很会制香,当季开什么花就用什么花制,也用过荷花啊。”
默言沉默着。
自穿越以来,偶尔静坐时,没来由一阵阵心酸,很想哭,明明没什么要难过的,就是觉得很压抑,有时还睡不安稳,总莫明的焦虑与心慌。
她想过,可能是原身还有意识在脑海深处,所以,她去找秦孝玉说清楚,把想问的问了,秦孝玉的回答,默言早在意料,但亲口听他说了,心里还是安稳了些,就象放下一层包袱了一样,可那种不安与心懂的感觉还是在,愧疚压抑,虽然比刚穿来时好了很多,但偶尔还是会有,任自己如何调节呼吸气息和心理,都不是很管用,原身还有放不下或者没有解开的疑惑?
春梅在捡花瓣,默言剪着岔枝。
“顾默言……”
默言回头,程明秀笑吟吟地站在身后。
“你……身体可好了?”默言很高兴,程明秀去别院养伤,默言正打算下午去看她。
“有你这个小神医留的药,还不好可就对不住你了。”程明秀笑道。
她瘦了很多,那日在宫里,她被皇后的人抓住,吃了不小苦头,默言一直心怀愧疚。
“剪这么短怎么行?来,我来吧。”程明秀捏了把默言的脸蛋:“你气色很好,吃补药了?看着怎么跟以前很不一样呢?”
那是爱情滋润的结果,有夫妻之实是不一样的,男欢女爱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