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,我们还可以说赞儿是去查税收什么的,这一闹,言官不弹骇他都对不住每月的俸银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二太太问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二老爷理直气壮:“这种事,平素不都是你管的么?”
二太太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还好意思,好好的儿子被你教成什么样儿了,做爹的不是个东西,儿子能学出什么好儿来。”
她一边骂一边捶二老爷,二老爷抱头躲避,还好她跟青萝干了一场,没力气,打了几下就罢手,只是一个劲的哭。
二老爷柔声道:“别哭了,想办法先安抚她吧。”M.
“安抚?怎么安抚?你有银子吗?”二太太抹着眼泪哭道。
“没有!”二老爷回得很坚决。
“你不是才从侯府拿回五千两么?钱呢?”
“花了。”
“五千两都花了?这才多久?你个老混账,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,怎么嫁了你这么个败家的啊。”
二太太是真伤心,想起娘家人对自己的冷淡与抱怨,越发悲从中来。
“你们商量好了没有?”青萝不耐道。
二太太塞给她一百两:“租个宅子先住着吧,等孩子生下来再说。”
“您打发叫花子呐,一百两租宅子,饭钱呢?衣服也不用置办了是吧,还得养下人,你的钱是能生崽还是怎么的?”
“再给你一百两,先用着,花完了再说。”二太太抠抠索索又拿出一百两。
青萝嫌弃,不肯接。
二太太收回银票:“那你去告吧。”
说罢,也不哭闹了,板着脸往后院去。
青萝追上前拦住:“拿来,二百两就二百两,可说好了啊,花没了,你们就得再送银子来。”
二老爷扯住二太太:“干嘛租房子啊,咱们不是还有处宅子吗?”
一说那宅子,二太太就更生气,猛推他一把:“你在那宅子里不是养了人吗?还哪来的宅子?”
“养了人正好可以服侍她啊,这不省了下人钱?”
这话二太太听着还算顺耳,还以为宅子里的那个以后会同越夫人一样,是大麻烦。
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外宅里的那个年轻漂亮又温柔,还以为他会有真心,哪知,不到半年就玩腻了。
秦承赞第二天才醒,醒来后就有点傻呆呆的,二太太看儿子这副模样眼泪直掉。
二太太又心疼又气:“你做什么不好,为何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