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是你令她下的?”秦承颂狠声问道。
“没有没有,小弟不敢,不敢啊,我与大嫂无冤无仇,怎么会下毒害她,再说,那个毒明明就是萧清远下的,要不然,他怎么会有解药?”
“萧清远怎么会认得紫竹?”秦承颂冷笑道。
秦承赞呆了呆:“许是……母亲与他相熟,紫竹陪着母亲……所以……”
“住口!”秦承颂怒喝:“她的事,你无权置喙!”
“是,是,是,小弟错了。”秦承颂瑟瑟发抖,暗骂自己太蠢,侯夫人就算做下再见不得人的事,也不能当秦承颂的面说呀。
“等母亲丧事一完,你便搬出侯府,回你自个儿的家去。”秦承颂道。
“什么?”秦承赞跳起来:“哪有这个道理,我才是侯府的世子,你凭什么让我搬出去?该出去的是……”
秦承颂眉目一横,秦承先的气势就弱了下去,嘟嚷道:“我又没说错,既便明日摔灵之人,也该是我,而不是你,在母亲心里,你早八百年就死了,我才是她最看重的儿子。”
这是秦承颂心上的苍疤,最深最狠的那一块。
“你只是她的儿子,不是我父亲的,你要与她住一起?好啊,等明儿我买块大点儿的墓地,就把你埋在她旁边。”
秦承赞吓了一跳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要杀我?”
“不杀,只是让你尽孝,圆了你这片孝心。”秦承颂似笑非笑道。
秦承赞就想逃:“那个……紫竹你要杀就杀吧,当我……什么也没说。”转身就跑。
后领子被秦承颂拎着扯回来:“留她一命也可以,毕竟你一直没有子嗣,这些年胡来又亏空了身子,以后还会不会有子嗣还是两说……”
虽然恨秦承颂嘴毒,可一听说会把孩子留住,秦承赞差点热泪盈眶地山呼秦承颂为好人。
“对对对,求大哥怜惜。”
“说吧,你如何与萧清远勾结的?为何要害默言?”
秦承赞大惊:“我……我没有,没有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。”
“不肯说实话是吗?算了,你回去吧。”秦承颂道。
秦承赞战战兢兢起身:“我……我真的回去了。”不敢再提紫竹。
秦承赞从青竹院出来,拔腿就跑,他自小就怕秦承颂,那家伙一言不合是真打人啊,而且每一次不是断腿就是断胳膊,虽然不是真乱,顶多脱臼,可真疼啊。
方才硬着头皮与他理论,出几身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