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全都抓入诏狱。”
果然还是来了,皇帝其实早就要对萧家动手了,让自己验血,不过就是给个更直接的由头、借口。
张贵人早死了,小豆儿是谁的骨血,皇帝说了算,不论自己验出来,小豆儿的血刑与萧侍郎是不是一致,都不重要。
政治、权谋果然是血淋淋的,好可怕。
秦承颂是皇帝手上的一把刀,因为够听话够锋利,所以才平步青云。
可这样下去,他会开心吗?
程明秀也很惊讶:“顾默言,你知道内情对不对?从章文惠指认萧三起,萧家就注定了这样的命运吗?”
默言苦笑:“我也不过是棋子,执棋想下在哪就下在哪儿,早知道,我就不应该管这么多嫌事,一百六十几号人,又是一场血雨腥风,萧家的门生故旧又多,只怕又要遭一次清洗,当年垂柳案牵涉了多少人?我就不明白了,怎么证据确凿,皇帝对祈家如此宽容,却容不得萧家呢?”
“太子勤恳自勉,也很赞成新政,祈家是推行新正最大的助力,萧家原本就仗着从龙之功有点张扬,贵妃娘娘受宠之后,更加嚣张了,萧侍郎看着温和儒雅,实则擅权弄术,早就让皇上忌惮了。”程明秀道。
“你懂得倒不少。”默言由衷道。
“听多了也就学会了分析,帝王之家本就没有私事,太子比诩王大十岁,为人稳重温和,又不因循守旧,是个守诚的君王,就算垂柳案翻案,大臣们除了萧家一派,其他人都不愿意以肯攻讦太子,毕竟垂柳暗时,太子也很小。”程明秀道。
说话间,秦承颂竟然回来了,默言忙迎上前去:“怎么了?你不是在办差吗?”
“对不起。”秦承颂道。
“怎么了?又有人给你赐婚了?”
“怎么可能,是小豆儿的事。”
默言黯然:“你不用说对不起,这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,秦承颂,你是皇帝的臣子,他的意志你无法反抗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你对不住的不是我,而是小豆儿,还有荣妃娘娘。”默言道。
“有法子补救吗?”秦承颂很着急,一脸愧疚。
“皇上会将小豆儿如何?杀了吗?”默言胆战心惊地问。
“说是不杀,但不能在宫里养着了。”
“那娘娘怎么办?”
“皇上说,会给她一个她自己的儿子。”秦承颂照搬皇帝的话。
“他说给就能给?多大年纪了,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