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。”
默言道:“是啊,黄文斌确实对她实施了催眠术,但她意志力强大,并没有真正被控制,刚才我给她催眠时就发现了这一点,她貌似被催眠,其实只是在演戏,她想杀我。”
“这事,你打算告诉阿颂吗?”程明秀问。
默言也不知道,但天天在一起,他肯定会发现,很明显的掐痕,他不可能看不出来。
春喜抹着眼泪:“姑娘就是太心软,不长记性,宁阳郡主以前就要杀你,人家说几句好听的,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痛,也不想想,她既恨你,哪是那么容易化解的?以后可长点心吧,别对谁都掏心窝子。”
春喜意有所指,指桑骂槐,顾默言知道她是怪程明秀当时没有当机立断,貌似在帮默言,却不够尽心,若不是春喜及时赶来打晕宁阳,保不齐默言一命乌呼了。
“我当时……”程明秀的脸胀得通红:“我……我当时也是吓傻了,宁阳平时没那么大手劲啊,得亏春喜姑娘果断,要不然,我真的……”
“算了,春喜,把我的围脖拿来。”默言不想再说下去,或许程明秀不是有意的吧,自己当时也很绝望,那种濒死的感觉,她再也不想尝第二次了。
秦承颂从书房过来,奇怪默言脖子上多了条围脖:“很冷吗?怎么突然戴这个?”
默言笑道:“可能受了点风寒,喉咙痒痒的,脖子暖和些,能治喉咙。”
秦承颂不疑有他:“宁阳呢?走了?”
“你不叫她盈盈么?”默言道。
秦承颂颂眉一皱:“小时候她非逼着我这样叫,别扭得很,我就叫她冷盈盈。”
“女儿家的乳名,只会允许关系亲昵的人叫。”默言道。
头顶警铃大震,秦承颂闻到了浓浓的醋味:“所以我连名带姓啊,你是不知道,她麻烦得很,又爱告状,那时我常在皇上身边听差,皇后娘娘喜欢她,稍一不如她的意,就向皇后告状,我没少挨训,烦得很。”
“烦?烦你还一直保护她?”默言是真的吃醋。
“谁保护她了,那是娘娘命令的,不过,一天有一两银子的收益。”
“娘娘给你的?”还有这一层?默言大惊。
“不是,宁阳给。”
程明秀目瞪口呆:“所以,你那时天天当她的保镖是因为她出银子雇的你?”
“当然,不为那一两银子,我哪有闲功夫天天跟个麻烦精混在一起。”秦承颂道。
“你可是忠义侯的嫡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