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待我才正常。”
知言叹气道:“也是啊,有情却不能相守,唉,多情自古空余恨,也是可怜人呢。”
“看来,我家三妹妹是有心上人?”
知言脸红道:“哪有。”又黯然神伤:“不是谁都能象二姐一样走运,能遇到两情相悦之人的。”
二人刚进去,紫竹就急急迎出来:“少夫人,少夫人,快去看看夫人吧。”
默言让同样迎出来的春喜把知言带回青竹院,知言却道:“知言来府上做客,本就该去拜访侯夫人,何况夫人还病了,更应该去探望。”
此时的侯夫人可一点也不好客,知言自小守礼,又敦厚懂事。
默言摸了摸她的头道:“她病得利害,暂时不便见客,我先去给她治病,等她稍好些了,你再去好吗?”
知言点头:“那二姐你小心点。”
侯夫人烫伤发作,她自小到大养尊处优,虽受过情伤,却从未真正吃苦受痛过,生秦承颂时难产,是她平生最痛苦的事,所以不喜欢秦承颂,除了因他是侯爷的骨血外,还因为这难产之痛。
难产嘛,孩子生下来之后,痛就渐渐没了,不象这烫伤,火辣辣,灼痛难忍入坠地狱,默言的药只管得了一时,她一醒,就疼痛难忍,大喊大叫,完全没了往日的端庄优雅与淡定,紫竹帮她上药,被她乱抓乱挠伤了手。
紫竹请了府里的坐堂大夫,大夫的药不怎么管用,涂上去仍是痛,把大夫也骂跑了。
默言出去了几个时辰,她就在府哭喊了几个时辰,紫竹几个没法子了,早就在府门口候着,默言一回就请了过去。
看见默言,她仍破口大骂。
默言正准备药物,侯夫人骂得喉干舌苦仍在骂:“贱人,贱人,小贱人,不要脸之极的贱人……”
默言将手中的药罐重重一磕,起身道:“夫人骂得很起劲嘛,骂人很爽是吗?”
“骂错了吗?贱人,小表子……”
堂堂侯府夫人,竟然骂出如污秽不堪的言语来,实在可恶之极。
默言一甩袖,转身就走:“那你继续吧。”
侯夫人大急:“你……你怎么走了?药呢?”
默言理都懒得理她,走得干脆利落。
侯夫人大叫:“顾默言,你个不孝的东西,你敢不给本夫人诊治。”ωωw.
“你继续骂吧,何时骂够,何时再上药。”默言站在门外道。
青荷紫竹眼睁睁看着默言气走了,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