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竹连忙摇头:“跟我没关系,我只是……帮夫人送了个口信给酒楼掌柜……”
“什么口信?”
“夫人让掌柜的给舅老爷带信,就说利息到期了。”
虞妈妈转身冲了出去,桂妈妈脸色一变,大喊:“快拦住她!”
默言却摇头:“这是她的权利,她有权知道真相,知道为什么。”
桂妈妈急了,跟着虞妈妈跑了出去,有她在,默言也不担心虞妈妈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
紫竹也跟了出去,程明秀从外面进来:“走吧,一起去看看,我也想知道,我这位舅母的心,究竟能黑到什么田地。”
侯夫人坐在院中晒太阳,神态悠闲。
虞妈妈走得很快,但进了院子,却下意识慢了下来,上前行礼:“夫人!”
“你伤好全了?明儿起,回来当差吧,你不在,我还真很不习惯。”
虞妈妈的伤好了有一阵子了,一直想回来当差,侯夫人不肯。
“是。”虞妈妈垂头应是,眼睛却直直看着侯夫人。
“退下吧,明儿再来,对了,你的月钱,我让青荷给你算出来了,一文也不会少,你挨打,是为了我,我心里有数。”
虞妈妈本能地转身,走了几步后,还是鼓起勇气回头:“夫人,我想去看看阿熊,听说酒楼出事了,他好几天没回家了,我很担心。”
“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,有什么好担心的,素红啊,不是我说你,对待孩子要学着放手,你一直拿他当孩子,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?”ωωw.
这一番操作,让虞妈妈以为阿熊真的还在酒楼里干活,只是因为想要混出点名头才少回家,可手中捏着他的鞋子,心中升起怒火,眼前这个人是她服侍了三十多年的,从小一起长大,虽然身份悬殊,但这么多年的相处相依,怎么能没感情,她是如何能在害死了阿熊之后,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。
“阿熊死了对吧。”虞妈妈颤声问,她眼中有光,并无恨意,那是一丝希望,希望有奇迹,希望侯夫人在紧要关头把阿熊藏起来了,那个酒面粉的小伙计不是他。
侯夫人瞟了眼她手中的破鞋子,淡淡道:“你知道啦?”
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,真的是这个自己忠心了一辈子的人害死了她唯一的儿子。
“为什么?我还不够忠心吗?你有什么事,不是我帮着去办的?全世界都在嘲笑你欺辱你的时候,我一直留在你身边,为什么你要害死阿熊,他只